左佑宁跟宋灼蓁的表现太奇怪,奇怪得巴不得被挤下抬似的,趴伏在地,兴公公急道:“陛下,虽然宫里人替换勤快,但还有很多人是留下来的,只要花点时间就能找到那些在殿里的人”
兴公公也曾不看好左佑宁,特别是在左佑宁一接手就将朝堂大事丢给言尚角时,可是这一年多来,不管是宋灼蓁还是左佑宁都给大金人来了了惊喜。
或许百姓只知道这个是皇后教下来的,那个是皇帝从敌国抢来的,但京城里的大人们都明白,皇后教的是真的是皇后教的不是别人在背后给皇后出主意更不是朝廷为了给皇后抬身份将百官的点子借给皇后,而左佑宁就更是了,一人就将皁国给弄得自顾不暇,更是入侵苍鸣七条河域,虽然那些地方苦寒没用,但他做到了过去无人做到的事,将大金的疆域扩大了,让大金真正的在邻国面前抬起了头来。
就凭这些功绩不要说太后出口荒唐,就是他真的不是皇子,百官也会站在他的一边,不然言大人让他来请皇帝,百官怎么会允许。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皇帝居然半点不生气,更似好像已经准备好离开。
“起来吧,兴公公,太后能那么说定然是早有准备了,这会去找人怕是已经晚了”不得不说这几天他们错过了很多“走吧,去瞧瞧”
左佑宁是真好奇太后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来,一路往勤政殿去那叫一个赶紧片刻功夫人就到了。
“吾皇万岁万万岁”
与太后跟贤王进殿不同,左佑宁的到来引起勤政殿百官朝拜,看着百官一脸恭敬太后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各位大人是想叛国?”都说了这是野种居然还敢叩拜,这不是想叛国是什么。
左佑宁都还没喊起,太后就来上这么一句,顿时百官都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了,但有点他们还是明白的,贤王不如陛下,要站队只能站在陛下这边。
“太后说话须慎重”
“还请太后慎言”
“慎言的该是各位大人”恶狠狠扫过说话的几位,太后已经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将人给记牢了:“哀家已经说得够明白,他就是个宫女生的野·种,根本就不是左家之人你们居然还敢尊他为主,这不是叛国是什么”
就像故意说给左佑宁听似的,太后将野,种两字说得又大声又憎恨,就怕左佑宁听不到,而此刻皇帝已经来了要表现也该表现了,于是太后没有等来左佑宁的恶声质问倒是听到了百官的辩诉。
“太后不要忘记这宫里除了皇帝不会有别的男人,就算陛下是宫女所生那也是左家子孙”
“何大人此言差矣,后宫嫔妃生子那都是大事,从怀孕到生产太医都详细记录,何况是皇后娘娘有孕”
“张大人说得不错,若是有人能骗过太医那宫里岂不要乱套”
别说事情只有太后宫里的嬷嬷证明,就是整个皇宫里的女人都能做正也抹不掉陛下是皇嗣的身份,在来,一个宫女的孩子能被你太后养育并登上皇位还不够证明他的身份?
先皇可不傻不会将自家的天下平白给了别人。
本来自己的话就是站不住脚的,但她硬要这么说谁又能证明左佑宁就是她生的,就算将以往宫里的人都找来,只要她死咬着不放谁又能拿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