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眼都不想见,但她却偏要往你面前凑,比如太后跟左骞衡。
而对于左佑宁,太后是半点情面都不讲的,背后如此单面也是如此。见左佑宁夫妻都只是给她福了一礼并未给新帝见礼,太后怒目扫视这是半点不将新帝瞧在眼里,这是藐视皇帝。
“还不磕头请安”目光扫见瑞儿,太后眸中闪动杀意:“父母是子女的版样,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你们的孩子都不是好东西”
知道太后是来找茬的,虽然无奈但也不在意,但在一个母亲面前说她的孩子,就是在窝囊的人都得跟你拼命,更何况宋灼蓁并不窝囊。
“若是让位,那左佑宁应该被奉为太上皇,在我们面前谁做皇帝都得给我们磕头,若我们是被逐出大金,大金的皇帝与我们何干?至于我的孩子是不是好东西太后就不用操心了,往后太后没机会看见他们,他们不管好坏都跟太后扯不出关系”
“这就是你娶的女人”太上皇,想得美,而就算被逐出大金,他们也该像蝼蚁一样匍匐在她们的脚底。
说不过宋灼蓁,太后目光看像左佑宁。接受着太后对宋灼蓁的不满仇视,左佑宁心里真的有个破开太后脑子看看的想法。
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诋毁,跟他时直接将亲情踩在脚底板下,可是在面对蓁蓁时又是一脸你居然娶这么个媳妇,你对得起我吗的嘴脸。
一个自己都不承认的儿子却又时刻用孝道伦理捆绑他,两个标准都发挥到了极限,他真的不知道太后是怎么将这两种标准发挥出来的。
“很庆幸我娶了她,不然此时尸骨都无存了,太后想见我都见不到了”笑着左佑宁就跟拉家常似的对太后道:“太后如今如愿以偿,以后也在没机会见到讨厌的我,太后应该开心,怎么一脸不快”
“孽障,你这是什么态度”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盯着左佑宁那刺目的笑,太后抬手就甩向左佑宁,可惜左佑宁一抬手就将太后的手腕抓住:“太后莫不是忘了昨天的话,太后用皇位断绝了你我的母子之情,既然不是母子,太后有什么权利打我,我是野,种,是孽障与太后有何干系,还是在我让了皇位后太后又承认我这个儿子了?”
咬牙瞪着左佑宁,太后挣扎着却抽不出手:“你是什么东西你自己明白”
“我是明白的,不明白的是太后,在他动手杀我时,我们的兄弟情分已经被他斩去,在太后要我换取他时,太后已经割断了我们之间的亲情,而在开口说我不是亲生时脸最后的血缘也剪断了。对于陌生人太后别总是用对待儿子的标准。太后的儿子只有一个,太后想调教儿子管理媳妇还请太后找对人”
“你是什么东西由哀家说的算,哀家可以不要你但你不能忤逆哀家,不敬父母兄弟是要遭天谴的”她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要他生要他死都只能由她决定,他有什么资格跟她断关系。
太后的想法左佑宁已经很清楚了,他就该像狗似的任打任骂,她指那就哪,她要他生他就能生,她要他死他就该死,若一点不合她意,他就是忤逆了孝道,违背了天理大论,他就该被天打雷劈。
可他是人,是万物之长,是有情感有感情的活物,不是傀儡,不是木偶,他的心会疼,他的情会伤,会挣扎也会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