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衣依旧不吭声,任由这人继续痛苦。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这人数次想出门口,都被白无衣无情的抓了回来。
“你个丧门星,活该你不得好死,你那孽畜孩子,本来就该死。啊~……”地上的人苦苦哀求无果后,又开始痛骂。
苗笙隐约有点明白这人的身份了,肯定是当年迫害过那个可怜的女亲的人。
白无衣听到这里,一脚踩到他脸上,“那个女人叫什么?”
“啊,该死,都该死,你们一家都该死,生出妖孽儿子,就该祭天。啊,我错了,让我解脱吧……”地上的人似是神智不清,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又非常恶毒的诅咒。
白无衣将他提起,用绳子捆着,留住绳头,将他扔出门外。
绳子绷直,明显外面在大力拉扯。
还好这绳子是捆仙绳,属于玄级法器,不然普通的绳子早被崩断了。
过了好一会儿,白无衣才拉着绳子,将人扯进了院子。
这人又开始惨叫,重复刚刚的过程。
“说,被你们放血烧死的女人叫什么?”白无衣再次拷问。
地上的人只顾着惨叫,像是根本听不到白无衣的问话。
苗笙看着眼睛已经有点充血的白无衣,走过去,悄悄的用爪子拉着白无衣的手。
她想,那个女人跟白府的人,有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白无衣好好的,应该不是那个婴儿啊?
感受到手心的温暖,白无衣看着兔子,眼神柔和不少。
对面的小女孩,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呢喃着“兔兔”,声音很小很小,琉璃色的眼睛,泛起水雾。
“我原谅你了,只要你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白无衣突然开口。
地上的惨叫戛然而止,那人浑身抽搐着,突然站了起来。
“白心,她叫白心——”说话声突然被打断,白无衣的掌心喷出了一道火焰,地上只留下一小堆灰烬。
“你——”道士看着白无衣,神色担忧。
“我娘怎么会诅咒我呢?咳咳……”白无衣嘴角流出黑血。
“你不要吓我!”苗笙哭泣,用白色的爪爪给接住流淌下来的黑血。
“说,我的记忆是不是被改动了。”白无衣捂着头,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道士。
却不忘将兔子抱在怀中,不停的抚摸安慰着苗笙。
“我不知道,我们同岁,我就记得5岁的时候,你来了道观。还有你娘,她也跟你一起,明明是在你7岁的时候,她病死的,怎么可能是这个城中被害的那人。”
道士摇着头,似是也在回想,他也有点惊疑不定,对自己的记忆也不确定起来。
“你娘是修士吗?”苗笙突然提问,她觉得这两人现在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不是。”白无衣摇头,回答了苗笙,如果是修士,又怎么会被凡人害死。
“那你娘是修士家族的吗?”苗笙又问。
“不是,她只是一个商户之女。但是,我家很有钱,我记得小时候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白无衣似是也在回想儿时记忆。
“那么问题来了,你爹呢?你之前用的那个像符文的神通应该是血脉相关的吧?白家只是普通人,不可能有这么逆天的血脉。那就肯定是继承你爹的了,但是白玉,他姓白,为什么也会有这样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