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救命啊呜呜呜…这个小屁孩成精了!她绝不要单独和这个小屁孩待在一块!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音并未有机会传达,云不易险些哽死。
羲珩眼疾手快地将丝帕塞进云不易的嘴里,志得意满道,“把这招省省,下次换一个”
云不易想抽出丝帕,这玩意堵得她贼难受,但是羲珩一只手就能抓着她的双手,令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豆大的泪珠哗哗直落,云不易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羲珩。
羲珩笑着揉了揉云不易的头发,“我说的话,你听得懂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云不易愤恨地点了点头,臭小屁孩,你等着,这梁子结大发了!
羲珩刚要伸手,随后止住自己的想法,疑声道,“我取下来,你又哭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云不易气极不已,烦死你这小屁孩最好!
羲珩苦恼地以指尖轻点着额边,忽然笑着拍向桌子,“不若这样好了,你等下哭一次,我就让柳岸杀掉外边的一人如何?”
这满是商量的笑语,却透着森冷的杀意,令云不易不禁胆寒,也是在这一刻,她对这个未知的架空世界有了认知。
那就是人命不值钱,特别是最底层的人,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羲珩指尖捏住云不易的下巴,力道之大,掐得云不易的泪花直往下流。
“谁都可以害怕我,你不可以害怕我”
这句话真的很霸道,云不易瞪圆眼睛看向羲珩,里面满是鄙夷。
亏她之前还觉得这个小屁孩没那么讨厌了,如今看来她真的是疯了才会这么觉得!
羲珩满意地拿下云不易口中塞着的丝帕,“这个眼神很好”
云不易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点距离,这小屁孩怕是有毛病吧?
竟然喜欢别人鄙夷他?
她这是遇到哪家跑出来的病患啊!
羲珩提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云不易抱下桌子,放在他的膝上坐着。
“这两字,多久能学会?”
云不易眼角狠狠地抽搐了起来,这小屁孩到底有什么毛病,竟然这么搞她。
这两字那么多笔画,她才大多啊写字能不抖?
云不易气愤地以手拍桌,不学,老子不干!
羲珩不容抗拒地将毛笔塞进云不易的手中,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一点一点地写出他的名字。
即使歪七扭八得跟鬼画符似的,羲珩仍旧满意至极地将宣纸收起。
“多练练,写多几次就整齐了”
云不易生气地抓起毛笔就扔,这是什么毛病啊!
谁会那么憨批地去强迫一个奶泡学写字!
这什么狗屎运气能遇到这种极品?!
羲珩抬手将另一只笔朝着云不易之前扔的笔掷去,瞬间将那毛笔一分为二,也令云不易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卧槽?!这小屁孩是什么武力值?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云不易惊讶的是羲珩的下一句话,竟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云绵绵,你孩子把我的玉笔给摔断了,不赔完,你们休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