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拿不到这支发簪,那么她便斗胆一问这发簪有什么用处能让他这么执着吧!
虽然他未必会全说真话,但好歹有点可信的成分掺在里边,才不至于显得太假。
云不易抬起手从发上抽出黑玉簪时,如瀑般的墨发翻卷而下,令她看起来像是坠入人间的小仙,葱白指尖翻转着黑玉簪,更衬肤白貌美。
“给你可以,和我说说这簪子的用处呗?”
此话是给而不是还,强行扭转二者之间的不对等。
司南见状,直言不讳道,“这发簪和你手中握着的令牌是一样的作用,既是进来的媒介,也是出去的媒介,你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就进来了?”
云不易闻言,有些无语地撇了撇嘴,她不知道这个很奇怪吗?
这些年来她一直待在惊水村里,过的是普通的田园生活,最值得拿出去吹的就是她会医术和打猎。
如果不是那天她刚好没有去后山,从而碰巧听到了那声兽吼,都不知道要被这个世界的假象给蒙在鼓里多久呢。
云不易垂眸看向手中的两个物件,这家伙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她拿着的是两个地方往返之间的通行证嘛!
如果真如司南所言,赵昭然凭借这支簪子会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而她只有这枚黑木令牌,则会重新回到无隐宗。
唉…她不想回去。
如果她通过了狱林深渊的试炼,只怕后边还有更难的在等着她。
云不易忍不住握紧了黑玉簪,看向司南的眼神里满是期盼,紧张道,“如果我哪个都没有,我还能出得去秘境吗?”
司南紧皱起眉头,这种事他从未遇到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云不易说,但曾听到过一些传言。
“可能出得去,也可能出不去”
云不易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这家伙的回答跟没有说过一样!
“你能不能稍微肯定一点点?”她抬起手摩擦着指尖疯狂暗示,却感觉这里边会隔着一个银河系之远。
因为古人的说话习惯总是爱藏着一手,不会轻易地把话说死去断自己的退路,想听点实话真的太难了。
司南将剑收起,迈步走向云不易,认真道,“如果是在这秘境没被独占之前,除了固定的进入地点之外,传出去的位置都是随机的,那样非常的不稳定且危险,所以后面被人为更改了”
云不易沉默地听着,手中将黑玉簪握得更紧。
这家伙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但也很直白地和她说了秘境之所以需要媒介的起因。
即使秘境被人为地篡改过,也不可能保证百分百地没有漏洞,总会有一些看不见的bug藏在里边没有被发现而已。
这就和她在现代出任务弄代码破解暗机的时候应该差不了多少,那种很诡异的情况就是即便程序有错误照样能运行,对主要事件源的影响并不大,甚至都不会干扰到。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古人是怎么在没有高科技的情况下,凭空做到对这些虚拟空间的更改,但总体的操作应该是殊途同归的吧?
这里边肯定是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漏洞,可她不敢去钻,因为她还是怕死的,毕竟这都扯到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