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莫非是古代高手必备的通用技能吗?
以前她觉得假,没成想是真的动不了,还有那些眼花缭乱的玄妙术法,令她看得云里雾里的同时,却又不得不相信所见为实。
云不易恶狠狠地瞪着眼睛,看着撑在她上方没有动作的月修,内心气恼地骂着各种粗话。
其实她能开口说话,但她不敢去明着说,就怕自己有哪句话没说好,从而激怒了他,直接引火烧身来坑死自己。
月修看着她气得涨红的脸,笑着坐起时,随手拿过云不易握着的短刃,收好后合衣躺在她的身旁。
“这个没收了,我会记着你的月事,此期间不会轻易碰你的别怕”
云不易望着富丽多金的车顶,缓过火气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
“喂…这事就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么?”
月修转头看向她时,侧过身抱她入怀,下颚抵在她的发上,笑眯眯道,“商量么…比如谁上谁下?”
云不易一脸菜色:“……”尼玛地给爷死!
月修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拥着她的纤腰,缓缓闭上眼睛。
“你这腰太细了,我怕到时候一用力直接疼死你,正好趁着你来这个多补些”
好家伙,三句不离人身威胁,简直就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着她尽快想到办法溜走啊!
云不易懒得跟他斗嘴,沉默地闭上眼睛,大脑正在飞速转动中,凭空推演着她在什么情况下,最有可能毫发无损地溜走。
然而在她的众多设想快要得手之时,月修无一例外都成了影响她逃跑成功的路上的最大障碍!
如果她想成功出逃,必须要有人为她绊住月修才行,不然都是在做无用功。
良久之后,云不易感觉到耳边不断吹来平稳的呼气声后,她睁开眼睛斜视着身旁睡熟的月修,望着那不染俗气的出尘模样。
这个男人的眉眼间没有森寒的杀气,抱着她的姿势看起来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令她很难想象得到他会是能当上皇帝的狠角。
云不易看了好一会后,移开目光望向被风吹起的窗帘,听着外边的赶马声,以及马车行进时传来细微的颠簸震动,停下思考后顿感困意。
在她垂下浓密的羽睫,将要沉沉睡去时,轻喃着话音。
“握不住的沙…又何必挽留呢”
自从她说完话后,便已沉沉睡了过去。
寂静多时的马车内,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声低沉地叹息。
月修垂眸看向云不易睡着后,窝在他怀里,无意识地环住他腰间的手。
这丫头此言是不错,然而只要她有一点点靠近的想法,哪怕会为此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他仍旧欣然前往。
越是孤独久的人,越是最怕稍纵即逝的温暖,怕到想不择手段地强留下暖意。
其实他在装睡的时候,就把定住她的禁制给解开了,一直等着她会不会使坏的他虽然等了个寂寞,却也等到了她睡着后的回以一抱。
大多数时候那无意识的举动,往往比有目的地勾引更加诱人,特别是在他已经动心的情况下。
月修沙哑着嗓声,轻叹道,“你是坠入我心湖的天上仙,捞起你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沦陷了”
话落,他轻揽起她的身子贴近自己,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发上,像是护崽的猛兽,拥着自己最爱的娇娇儿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