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得令她来不及多想,只能正义凛然地大喝出声,“你以为皇帝就能目无法纪?”
月修倾身覆上,十指紧扣着她的双手合叠起,微凉的薄唇肆意惊扰着她的耳垂,沙哑不已的嗓音,直直灌入她的耳中时,像是绝佳的陈年老酒,光是听着就已醉人。
“看来娇娇不知道的事还挺多,我先教你第一件,尽人事”
云不易听得心底一阵阵恶寒,她转过头去,避开他咬她耳朵的薄唇时,用力地以脑门撞向他!
没料到她会有这一出的月修,措不及防之下,他感到脑海里升起了头晕目眩之感。
即便他一时大意,但还是速度极快地把试图起身逃离的她,继续按回桌面上。
这会轮到云不易感觉到头晕目眩了,她的后脑勺刚刚一下子砸在了桌面上,差点没把她给砸懵了!
这种紧要关头根本没时间给她慢慢缓过来,她强忍着脑海里的迷糊劲,抬起膝盖想隔开他压来的重量,却被他顺势提在他的腰上,吓得她赶忙放下脚!
卧槽…刚刚她的姿势貌似不太吉利啊!
“你先等等啊!等到…我这个结束了再办事行不行?”
月修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哪怕他眉眼间满是笑意,那笑也不达眼底深处,更掩不去燃燃幽火。
“娇娇觉得你自己说出的话,可信么?”
云不易在内心叨着,这话确实是不可信,毕竟只是个缓兵之计。
虽然内心早有说法,但她不敢当面讲出来,不服气的她倔强地仰起头瞪向他,不满道,“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我说出的话怎么就不可信了!这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月修笑而不语,低头从她的耳边一路向下吻去。
云不易瞬间感到浑身不自在,那股子陌生的感觉令她犯恶心!
之前她晕过去的时候,月修看光的事她管不着,只能假装不在意才能不往心里去,现在清醒着却未必能大度,更何况她的遮羞布只剩下一块单薄的料子和要掉不掉的外衣!
虽然她快要气得七窍生烟,但两人之间相差甚远的武力值不允许她有发怒的能耐,更别提她还怕自己越是反抗,他就会越兴奋。
这特么的不就是雪上加霜嘛!
月修于忙碌中抬起头,看向如死鱼般躺着不动的她,不禁展颜一笑。
“娇娇虽然小心思不少,但终究还是年岁轻,莫不是以为这样,我便会对你毫无兴趣?”
云不易听得眉头皱起,她有把心里的想法写在脸上吗?
既然这家伙不给面子,那么她也撕破脸好了!
“你丫的不是个皇帝吗?这天下女人千千万,单凭你的好样貌,一年到头来想睡你的人拿着号码牌都未必能有机会轮得到,你至于一上来就对我动粗?”
这番话吼完后,眼见月修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没有继续之前的动静,不禁大起胆子来又吼了几声。
“好汉我劝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月修不悦地抿了抿薄唇,冷然问道,“娇娇这是将我与小倌相提并论?”
“小倌?”
云不易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她刚刚说出的话里有这个意思吗?
明明她是在夸他帅啊!
这老古董挑挑拣拣地筛选她的话,怎么就听不出好来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跨时代交流的代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