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易感觉自己再多留几天,等她的月事一结束,随时都会有撞车的危险。
这丫的在她来月事时都敢变着法地想来硬的,更别提等她月事结束后,指不定得有多凶残!
在古代里,这老色鬼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他想强行对她做出的事真成了的话,一旦传到外边估摸着会曲解成她凭美色爬上龙床,企图借机一步登天。
哪怕有谁知道全部真相,谁又敢站出来指责他做得不对?
这种事真的是越想越气,受了委屈不仅没地说,指不定她说了还会被外人当成是在炫耀!
欧天呐…这炸裂的三观!
云不易愤恨地瞪了他一眼,鄙夷道,“果然是不用自己生就不会觉得疼,什么鬼话都能说得出来!”
月修笑着摇了摇头,捻起她的墨发至鼻尖轻嗅,柔声道,“娇娇若是喊疼,我也会心疼的!”
哼…这心疼二字,竟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若是他真的怕她会疼,月事期间就不该逼得这么紧!
云不易刚要出声去质疑他的时候,眼见他走的方向似乎是卧室,赶忙问道,“你不是说今晚带我去看花灯的吗?”
月修点头应是再无多言,仍旧一往无前地踏进卧室的大门。
当木门在她眼前缓缓合上,黑暗遍布四周的时候,吓得她猛地祭出了自己屡试不爽的老套路,那就是一一
“我要出恭!”
目前除了屎遁外,她也想不出有什么借口能在月修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离开。
刚刚才差点出事,这会夜深露重,床还离得那么近,谁知道在乌漆墨黑的环境里,他会不会又起了什么不该有的歪心思!
可惜的是她脸色煞白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迎合她装肚疼造成的苦态,却不敌他迅速摸向她肚子的大手,一摸道破真相。
月修这摸得快,撤退得也快,似乎是没感觉到她腹中有什么不对劲之处,根本不理会她装模作样的假态,笑着戳破了她那张口就来且不经推敲的谎言。
“腹平气顺无沉响之动,娇娇便是蹲到天亮都难以如愿”
云不易直接傻眼了,她是不是真的要拉肚子的事,这家伙直接给她摸出了答案?
即便是他医术了得而摸出了真相,可他连用手都能盲摸出来,难道那双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墨眸,还不足以发现她浑身都透着抗拒同居的意思嘛!
明明她和他也算得上是医道同行,如此令对方下不来台,怕是不太好吧?
月修见她惊恐不定的样子,一脸正经地拉过她的手,穿过自己的里衣按在腹上,认真道,“娇娇既然也会医术,那便静下心来感觉,自会知晓我所言非虚”
云不易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她能直说她除了那结实的腹肌外,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吗?
诶,不得不说,这手感…整得还挺好!
正摸着摸着,忽然瞧见月修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眸底闪动着不知名暗意,吓得她猛地抽回自己到处揩油的罪恶之手,总感觉她再多摸会就要为此付出沉痛的代价!
靠…
这丫的自己不正经就算了,还要拉着她一起去同流合污,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