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集兵权和无隐宗宗主之权,联合起来对魔云宗进行打击,更是不死不休之局,谁都想吞并谁。
这魔云宗背后有帮手,和艳名昭著的欢颜宗素为合场之盟,两宗之间私底下皆有往来,一切尽在不言中,也是他需要一并除掉的目标。
斩草不连根拔起,岂不是等风又生?
近日,这两宗沉寂多时,突然又开始活络了起来,他从宫内出来正是为了此事,可他带着他的娇娇不方便涉险,只能下次再作打算。
陷入思绪中的他,突然被一声利刃刺进木里的沉音给惊醒!
月修本能地向云不易看去时,见她举着弓箭偏移了方向,冷声道,“你再放条鱼进去试试”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令他不由得看向自己安排好去躲起来使坏的余谨,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余谨提着木桶躲在假山后,眼睁睁地扫过嵌入木桶里的箭羽,他抓着摇摆不断的鱼,视线看向直指着他的脑袋,那泛着寒光的箭头,令他完全不敢乱动。
这小祖宗蒙着眼睛,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箭法还那么准,他家主子是捞到了什么怪物?!
余谨表示自己怕了,他压根不怀疑自己要是敢继续扔鱼进水里,她的箭会毫不犹豫地射穿他的脑门!
当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家主子时,只见睿帝揽过那小祖宗的蛮腰,直接抱着她坐在了竹椅上,而她缓缓地放下了弓箭。
松了一口气的余谨,提着装鱼的水桶跑得飞快,表示下次再有这种表现的机会,他绝对要请病假!
这种要命的苦差,谁爱去,谁就去,他家主子捧在心尖上的小祖宗,他是不敢再伺候了。
月修抬起手拆下云不易蒙眼的黑布条,指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后,微凉的薄唇覆上她的红唇,将她圈在竹椅之内。
云不易双手紧张得不知道放哪时,他拉着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间,继续加深了他们的亲近。
体内的空气越发稀薄之时,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失策!
本来只是给他点甜头,以便于尽快达成目的,没成想他得了好处,还给她使绊子,现在又来占她的便宜!
之前她动不动就想出门去下馆子吃饭,方便自己到处排查路线。
许是把积压着的话说开了,她的胆子大了不少,见他一直不肯松口,她猛地将他扑倒在地,压得他闷哼了声时,嘴鼓着一口气,随即低头吻向他。
云不易那样子犹如做人工呼吸一般的傻乎乎,偏偏她这呆萌的样子逗得月修心里满满当当。
月修伸出大手拉下她蹭完就跑的小脑袋,转而加深了她的挑逗在先。
那一瞬间他想起他逗她谁上谁下的话,突然觉得真到了那天,这丫头在上也挺好。
直到她无力地趴在他的怀里时,他说只要她能蒙着眼睛射中池里全部游鱼,那么他便同意带她出去。
这话气得她抬起手锤着他的胸口,软绵绵的力道不亚于在挠痒痒。
此时此刻,她再次尝到了无力的虚脱感。
那感觉令她非常地不好受,冒着怒火的漂亮眸子直盯着月修含笑的眉眼,喘着气骂道,“你凭什么会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月修随手撩起她粘在额前的墨发,薄唇掠过她的眉间,柔声道,“我练过气”
“啥意思?”云不易愣了愣,皱眉问道,“你和谁练过?”
这特么的亏了啊,她的初吻给了个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