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不论芷芙今日犯了什么错,你都不应当私下就打她,她若有错你可以同我说,我自会教导她,歌儿你瞧瞧芷芙现在这模样,你于心何忍啊!”徐氏说着也落了泪,她唉声叹气,似乎十分的委屈。
“哦?即便是谋害郡主这样的罪名,也打不得?”叶挽歌懒懒抬眸问道。
“胡说,芷芙怎会谋害于你!”徐氏叱喝。
“姨母,那碗药可还在呢,可不就是叶芷芙叫柳儿给我送来的嘛?”叶挽歌扫了一眼那还好好放着的药碗。
“芷芙这药我是知道的,她从前病了时我便煎服这个味药给她,她想着你或许喝了也能好起来才替你送药,至于下毒,那是无稽之谈!芷芙从小心地善良,小动物都不舍得伤害,怎么会毒害亲姐?柳儿,进来!”徐氏义正言辞的否认,朝着院外大喊了一声。
柳儿低着头,脚步虚浮的进了屋,她进屋之后便头也不敢抬,扑通一声跪在了堂前,她连连叩首,哭着喊道,“夫人,小姐,是奴婢下的毒!是奴婢冤枉了二小姐,都是奴婢的错!”
叶挽歌微微蹙眉,方才还求生呢,此刻这样说法,岂不是求死?她扫了一眼叶芷芙,她眼眸之中有惊诧之色。
“抬起头来。”
柳儿整个身子伏低在地上,低呜着不敢抬头,她一遍一遍的喊着,“全是奴婢一人之错!”
“我再说一遍,抬起头回话!”叶挽歌语气之中隐隐有了怒意。
“柳儿,还不抬头?”徐氏言语之中隐着威胁之意。
柳儿这才抬起头来,只见她双目红肿,脸上满是泪水,眼底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无奈。
“你下的毒?那我问你,为何毒害我?”叶挽歌倒想看看,能编扯出什么理由。
“只因……只因我看大小姐不顺眼,看不得您比我尊贵!”柳儿大声吼完,立刻又低下头。
“那又为何冤枉叶芷芙?”叶挽歌玩味的笑了,看来某些人趁着方才那短短的时间,已经做好了准备啊,真是不得了。
“因二小姐曾责骂过我,我记恨于心……大小姐,您别问了,这都是我一人之错!”柳儿胡乱说完,又猛地磕起了头。
徐氏欲快刀斩乱麻,袍袖一挥,说道,“好大胆的丫头,竟然残害和冤枉主子!拉出去,杖毙!”
一声令下,门外便冲进来两个婆子,一人拉着柳儿一只手臂,便要将她拖出去。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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