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叶白氏睨着叶挽歌,语带警告。
她知道叶挽歌这丫头不好拿捏,却没想到竟然敢如此放肆。
简直是,简直是胆大妄为!
她怎么敢这样羞辱叶迎云……
叶挽歌的一言一行,完全是在说叶迎云放荡不自知,说她不顾女子名节……
虽然叶挽歌没有这样说,但完全就是在表达这个意思,甚至连她长辈的面子也都踩得一文不值。
“祖母觉得我哪里说错了?”叶挽歌眯了眯眼,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她对叶白氏也没有多少尊敬,对叶迎云也不需要多么虚伪的姐妹情。
原本,也就没什么感情的。
再说,叶白氏对自己,也绝对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这样贬低迎云,你觉得合适吗?”叶白氏咬着牙,对叶挽歌这般厚颜无耻已经无话可说。
“不是迎云先作践自己,我才有这番评价她的机会吗?若是迎云自爱一点,我又如何贬低她?”叶挽歌笑了。
“作践自己?挽歌,你是最没资格说迎云这些话的人。”叶白氏冷笑一声,她扫了叶挽歌一眼,眼神是裸的嘲讽。
叶挽歌却是不生气,她叹了一口气,“祖母,从前我就是不懂事,但是无奈姨母也好,父亲也好,都是一味的纵容我,从没有人跟我说我那样做不对,才叫我成了汴京城中的笑柄,我经过此事,痛定思痛啊,知道若是亲人若错了事情,一定要立刻站出来指正她,而不是纵容她那些错误的行为,纵容只会害了她。”
叶挽歌全然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对自己的过去也没有否认,而且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这本来,过去的叶挽歌也是挺sb的,老是在各种公众场合就骚扰秦景司,又对秦景司各种示爱,在这个不算开放的时代,叶挽歌这般真的是成了无数人的笑柄。
但那时叶挽歌的过去,并不是现在的叶挽歌做出的事情,所以叶挽歌并不觉得丢脸,承认了也不丢脸。
叶白氏这回是彻底无语了,叶挽歌当真是没脸没皮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后才说道,“挽歌,过去的事情,祖母就不说了,从前是祖母不在这里,也没有人好好教导你,日后,祖母会好好教你,该如何为人处世。”
“我都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我这性子怕是根深蒂固了,教不好了。”叶挽歌一脸叹息,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副自己已经是无药可救的模样,对自己的顽劣表示很无可奈何。
“……挽歌,至于迎云的行为如何,咱们就不予评价了,现在要紧的是解决迎云的婚事,你说对不对?”叶白氏强行将话题又带到了叶迎云的身上。
“哦,迎云的婚事自有你们长辈操心,不关我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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