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将信合了起来,决定今夜去看了看,哄一哄她那个上了年纪的老对象。
寂王府。
没有等到回信的秦非夜万分的焦躁。
“阿七,你去看看。”秦非夜不知道这话问了几遍了。
阿七出去转悠了一圈,脸上的表情有丝丝迸裂的迹象,“主子,阿都还没来。
……
过了半响,秦非夜又招来阿七。
“阿七,你去永宁侯看看,叶挽歌是不是……”秦非夜微微皱着眉,只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方才那种等待都透着甜的感觉荡然无存了,此时只觉得焦躁,他不知道,叶挽歌是不是出事了,为何不给自己回信?
但是……
若叶挽歌只是不想回了呢?
“罢了,不必去了。”秦非夜抿着唇,脸上带着一点不快。
阿七如蒙大赦,默默的溜之大吉了。
他怕自己也要如阿都一般,来回奔跑送信,太难了。
秦非夜后来一直没等到回信,一个人生着闷气。
以他为中心的五米开远就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着的低气压。
寂王府内,无人敢凑上前去招惹他。
以至于,备好了晚膳,都没有人去叫他,或许是a以为b通知了,b以为c通知了,总之,可怜的寂王殿下便因为生气,晚膳都没吃上。
此时,院子的墙头传来些许动静。
暗处中的暗卫差点就动手了,却在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时又安静如鸡的缩了回去。
正在翻墙头的,是安宁郡主。
那个主子等了大半日,都没等到回信的人。
是的,守在院子的暗卫,谁人不知今儿主子就是在等安宁郡主的回信,只不过无人敢说罢了。
如今真身都来了,暗卫们自然不会拦。
叶挽歌轻车驾熟的翻进了秦非夜的院子,手中还提着一个竹篮子,她捧着竹篮落地时,还拍了拍胸口。
“应该没洒应该没洒。”
书房内,秦非夜正低着头在画些什么,门没关,有脚步声传来。
“出去。”秦非夜头抬都没抬,便丢出两个冷漠的字来。
叶挽歌看着自己那只已经进了一门槛的脚,犹豫了一下,她瞪了秦非夜一眼,便又退了出来。
这厮吼起人来还这样中气十足,看着一点也不像病了的样子。
叶挽歌退了出去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秦非夜笔下动作一顿,眉头微皱,显然十分不悦,他还是没有抬手,只是声音更冷了,“滚。”
“……”叶挽歌气得差点把手中的竹篮扔了出去,她深吸一口气,径直进了书房。
秦非夜察觉到那放肆的脚步,抬起头来,正要发怒,未说出口的话却在视线触及那人的模样时,荡然无存。
“你,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