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微微一挑眉,“三皇子,你可没说今日要同九公主一道来我寒舍,恐怕我寒舍招呼不周公主这千金之躯。”
洛时风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笑意来,“雅儿亦是十分担忧我的身体,才会跟我一道同来……”
他如何不知叶挽歌不喜洛秋雅,更何况洛秋雅还在和她争秦非夜,对于她请求北齐皇帝赐婚一事洛时风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叶挽歌知不知道。
洛时风今日原本就没打算带洛秋雅前来,可洛秋雅再三保证今日只是陪同他前来问诊,绝不会胡闹,他才带着洛秋雅前来。
现在看来,今日是可预见的要头疼了。
洛秋雅柳眉一挑,“郡主,你的待客之道就是这般吗?就让本公主与我三皇兄站在这里与你说话?”
永宁侯府建在大路边,也不是不给人走,虽然人烟稀少,但偶尔也有人经过,经过之人自然会对门口这么几个容貌不凡之人心生好奇,忍不住多加打量。
洛秋雅可受不了这么被路人打量。
叶挽歌呵呵了一声,十分直接的洛秋雅面前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眼睛有点抽筋,二位进来吧。”
两人这才跟着叶挽歌进了毓秀院。
毓秀院唯一用来招待人的也只有院子里的那一张石桌。
洛秋雅在看到叶挽歌这么朴素无华的一个院子后,公主脾气险些又发作,在洛时风的眼神示意之下才忍了下来。
叶挽歌勾了勾唇角,也权当洛秋雅不存在。
凭心而论,她觉得自家的毓秀院舒适自在,她原本需求就不多,所以住了这么久,也是以舒适为主,在她看来,一个小院子,栽个藤架,种点花花草草,便是最闲适的生活了。
所以,旁人喜不喜欢,跟她有什么关系?
洛秋雅似乎连坐下都嫌弃,便只是站在了洛时风的身边,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此时,香冬上前奉茶,叶挽歌斜睨了香冬一眼,叱喝道,“真是矫情。”
香冬抿唇淡笑不语。
洛秋雅不太懂的矫情这词语什么意思,但多少也知道不是什么褒义的词语,她下意识的就觉得叶挽歌是在辱骂自己。
“你说什么!”
叶挽歌一脸无辜的看着洛秋雅,“九公主这是怎么了?我骂我自己的丫头矫情罢了,瞧瞧这丫头,端杯茶还翘兰花指呢,生怕小尾指碰到桌面似的,真真是矫情,哦,矫情的意思就是做作,虚伪,看着就烦。”
香冬低下头,眼底闪烁着笑意,“奴婢下次不会了。”
“嗯,下去吧。”叶挽歌淡淡的应了一声。
叶挽歌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是把洛秋雅气得不轻,这叶挽歌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
洛时风微微蹙眉,显然是动了气,“雅儿,你若是不愿留在这里,现在就回去。”
洛秋雅咬着下唇,颇为委屈,瞪了叶挽歌一眼之后就不再说话。
她真真是恨死叶挽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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