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婶满脸希冀的眼神在听到叶挽歌的下半段话时顿时烟消云散。
她还以为,叶挽歌要说先让寂王殿下离开之类的!
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侄女!
“这……挽歌,二叔来,的确是有事,不过都是家事,也不适合在王爷面前提起,这样,不如……”叶景望着实想说改天再来,但话还么有说完,又狠狠的被乔二婶掐了一下。
乔二婶眼底渐渐染上气愤,看着叶挽歌那般嚣张的模样,她就想起自己是如何被赶出去侯府的!
他们如今没有住在侯府,身份自然不如之前那般叫人尊重。
这段在外面住的日子,自然不如在永宁侯府时舒坦,这种落差,叫乔二婶在背后暗暗诅咒了叶挽歌无数次。
再加上这一次,迎云那死丫头竟然想不开去害自己的姐姐,真是愚蠢至极!
但叶迎云再如何,那也是自己的女儿,比起叶安卉,乔二婶向来是更疼这个女儿多一些,所以在听到叶迎云犯了错受罚,这做堂姐的叶挽歌竟然见死不救,她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乔二婶当时在自己府中便把叶挽歌咒骂了千八百遍,一口一个蹄子一个贱人的,骂的不亦乐乎。
最后两人还是求到了叶景明的头上,没成想这叶景明也见死不救!
父女两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他们可都是血脉至亲!
可却眼睁睁的要看着她的云儿受罚,岂有此理!
乔二婶胡思乱想到最后,几乎是失了理智,再加上叶景望这个没用的,竟然半天都放不出一个屁来,更是让她怒上加怒。
“挽歌,既然如此,那二婶我便直说了!”
当下,乔二婶也顾不得秦非夜也在场了。
叶景望扯了扯乔二婶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说了。
乔二婶却是来了气了,铁了心的要把话说完,是死是活有什么大不了?
“二婶有话就直说呗,这般吞吞吐吐的,我还以为你们想干嘛呢?”叶挽歌笑意慵懒,说话之时还漫不经心的绕来绕自己的长发,一脸悠闲的看着乔二婶。
秦非夜则是带着笑意看着叶挽歌的侧脸,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后。
他想,这样的叶挽歌,也十分好看呢。
乔二婶见秦非夜神情没有异样,便直接说道,“挽歌,迎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叶挽歌却是一脸迷惑的反问,“二婶指的是什么事?”
乔二婶气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你何必明知故问!”
这种事情,叫她如何说出口?
再者,寂王殿下还在这里呢!
这叶挽歌,竟然装傻充愣?她,她要怎么说出口叶迎云的事情!?这丫头就是故意的!
叶挽歌无辜的摊了摊手,很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看着乔二婶缓缓说道,“二婶这是什么意思?你们直接冲上门来就问我迎云的事情,我又不是二婶肚子里的蛔虫,如何知道你们在说迎云哪件事情?是迎云谋害安卉姐腹中孩子的事情呢?还是迎云被太子妃处罚的事情?二婶,你可要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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