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雅此事过去的两天,叶挽歌都不曾听说皇家别院那边有什么动静,洛时风也如常到永宁侯府冷素那里做双腿的复健,从未提起过洛秋雅。
叶挽歌正纳闷的,觉得这东汉的皇子公主怎么可能就会这么咽下这一口气时,娄太后便派了人来宣她入宫。
叶挽歌猜测娄太后找自己估计也是因为洛秋雅一时,她也没多想,便进了宫。
寿安宫内,娄太后见了叶挽歌便叹了一口气。
叶挽歌看着娄太后面有愁容,“太后这么是怎么了?为何叹气,可是有什么事情又让您烦心了?”
娄太后收起一脸的忧愁,只是眉宇间难掩愁绪,“哀家今日叫你来,便是想问问,你可是和非夜做了什么?非夜那孩子哀家问了也没用,也不会告诉哀家,所以哀家才把你叫来的。”
叶挽歌心中一动,不知道娄太后问的,是不是洛秋雅的事情。
该不会,是那洛秋雅把事情捅到太后这里来了吧?
否则太后为何会一脸愁容?
此事说起来的确是无证无据,但是若是洛秋雅和洛时风执意指认秦非夜绑架他们东汉公主,还严刑拷打,这个锅,秦非夜多少也是要担些麻烦的。
叶挽歌没有回答,问道,“不知道太后指的可是东汉洛秋雅公主的事情?”
“今日洛三皇子前来向哀家辞行,说是他们不日就启程回东汉,至于洛秋雅的事情,那洛三皇子说是洛秋雅公主根本没有怀孕,只是为了嫁给非夜使的一点小手段。”娄太后想起洛秋雅那日的模样,便冷哼了一声,“哀家自然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但既然他们肯不闹大,哀家自然也不会戳破,便应允了,只是,没想到洛三皇子还提出了要娶乐阳……”
叶挽歌没注意听最后那一句话,只回答道,“据我所知,前两日洛秋雅公主便服了落子汤,已经落了胎了,她都已经将孩子打掉,寂王殿下应当也来不及做什么。”
如今洛秋雅既然要回东汉了,那就证明不会将那日之事捅破,也不会追究。
那么,秦非夜做过的事情,便当做没做过好了。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堂堂东汉公主,下药不成反侍卫。
想想的确可笑,难怪洛秋雅不敢追究。
而且那日秦非夜虽然是将洛秋雅掳来,可全程最严峻的酷刑不过那张铁椅,压根没来得及用上其他刑具,洛秋雅便什么都招了。
而那张铁椅的暗刺十分细,扎在皮肤之上轻易看不出伤口,只会有小小的红点,那种疼痛,只有在当时坐在上面的时候感受得到,离开之后也并不算的上是什么伤口。
叶挽歌一想到洛秋雅这厮终于要离开汴京了,心情甚好,完全没听到娄太后方才说的什么乐阳的事情。
娄太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洛秋雅也知道此事不光彩,那此事便揭过不要再提,毕竟此事若是闹大,于非夜而言也不是一件好事。”
叶挽歌此时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娄太后方才说的话,“太后方才是说,洛三皇子求娶乐阳郡主?”
娄太后叹了一口气,“是啊,东汉此行本就是奔着联姻而来,而洛秋雅在汴京这段时间也闹出不少事情来,她也看不上小七和旁的世家子弟,所以最后这联姻,自然便落到了洛三皇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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