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呀。”陈若年哼哼唧唧,阿桐很早以前说过,距离产生美,只有保持距离,才能展现她好看的一面。
沈伯修忽然眉头微蹙,神色有些痛苦,吓的年年立刻手机一丢跑过来,她神色惊慌:“你没事吧?”
手腕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沈伯修眼底一片柔软:“傻不傻?”这已经是被骗的第二次。
沈伯修的神色哪里像有事的样子?
陈若年眼睛睁圆,正要反驳,沈伯修忽然开口:“去好好休息一下,年年,我知道你不好追,咱们来日方长。”
温热的指尖在她眉眼处拂过,留下一片酥痒,沈伯修看她的眼神永远都是压抑克制,很少有这么炽热的一片,陈若年几乎是落荒而逃。
“啊啊啊啊!”摆满精致小饰品的房间,沈桐饶有兴致的扒拉着一个悬挂在床边的小风铃,一边是陈若年哼哼唧唧的声音,年年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进被子里,脸颊绯红。
沈桐忍着笑意:“怎么了?还是不开心,那这样,等大哥回来我揍他一顿,替你出气好不好?”
沈桐当然是开玩笑,故意看陈若年的反应,被子堆里,一个小脑袋立刻冒出来:“不行!”
“为什么不行?”沈桐一本正经,“我大哥那么坏,还让你担心,既然想追我们家宝贝年年,我一定要为你出口气。”
“我又没有生气。”陈若年哼哼唧唧,“他可是你哥哥,你要把他打坏了,那可怎么办?”
沈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陈若年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没什么,原来小丑就是连舟。”沈桐在床上东倒西歪。
陈若年终于反应过来,她脸颊一红,扑上去,扑上去挠沈桐的痒痒。
“阿桐你好坏,你又故意逗我。”
沈桐转过身就把年年压在床上,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女友力十足:“我的好年年,你要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尽可以让大哥多追你一段时间。”
“万一,他又变卦怎么办?”陈若年一双眼睛纠结万分,神色少许不安,“哎呀好烦。”
“烦什么?”沈桐低笑,“我们家年年温柔可爱又善良,谁不喜欢,你应该对自己有点信心,也应该对我大哥有点信心。”
陈若年咬着下唇不说话,沈桐掐了掐她脸颊的软肉:“就像我哥说的那样,且待来日,等着看吧。”
陈若年这才勉强放下心来,她忽然想到什么,询问道:“阿承哥哥呢?”
“他呀……”沈桐唇角微弯,“他在做一些了不起的事。”
与此同时。
“什么?”赵廓眼底一片阴霾,“你是说我们在mi国的几单生意,全被人搅黄了?”
“不仅如此,还有之前与波斯先生定下的那批货也被海关拦截了,还有我们的在a市的几家赌场也都被警察查出东西来,勒令关门整改。”手下的人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汇报,神色战战兢兢。
赵廓的杯子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他冷笑一声:“你说,我们是在被谁针对?”
手下人不敢说话,明摆着是段承乾出的手,好半天,他试探开口:“是,是段总?”
“错!”赵廓低笑一声,“你再猜。”
“是,是沈桐?”手下人的冷汗从后脖颈一路滑下去,任是他眼瞎也知道,赵廓这次生气了。
“大错特错。”赵廓嘴角露出嘲讽,“我这是在被沈立晖那个蠢货针对了,让他做的事到现在都还没有进度,反倒是害的我的货被劫了。”
手下人想了想,汇报道:“老板,最近黑市上面有人在打听赵家的往事,和家主有关。”
赵廓的指尖在桌面上敲击,忽然顿住,眼底的杀意肉眼可见:“你说,这是谁这么闲着无聊?查那个老东西?”
手下人不敢搭话,赵廓轻笑一声:“查!哪怕把整个黑市给我翻过来,也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调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