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休矣!萧遥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
“出去!”段承乾嗓音低沉,仿佛要吃人一样,萧遥脑子已经懵了,段承乾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忙往外滚,结果跑的太快脑门直接磕到门上,来不及捂头,他匆匆忙忙带上门,又因为太过于紧张,门缝把手给夹了,一声“嗷”的惨叫让这两人但是什么心情都没了。
沈桐与段承乾对视一眼,颇为无奈,眼见段承乾杀气腾腾,沈桐耳朵通红,不怎么用力的推了一把他:“都跟你说了这里是办公室,段总要收敛一点啊。”她低着头把衣服整理好,脸颊绯红,嘴唇娇艳欲滴。
段承乾深呼吸一口气,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看来我对萧遥还是太纵容了,非洲缺一个挖煤的,这就让他去。”
沈桐原本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听到段承乾的话,反而忍不住笑起来,故意打趣道:“段总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一杯凉茶喝完,段承乾才冷静下来,看到沈桐得意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很高兴是吗?”
“其实也没有那么高兴。”沈桐挠挠头,笑的开心,他们两人并没有事情被撞破的尴尬,一向坦坦荡荡,但萧遥不敲门就进来,也是时候一点惩罚。
门外的萧遥战战兢兢罚站,嘴里嘀咕着:“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只手呢?早晚有一天老大非得挖了我这对招子。”
每逢有人路过都会多看他两眼,一旦有人过来,萧遥立即保持高冷的姿态,仿佛他只是在组织语言。
“滚进来。”终于得到了老大的特赦,萧遥清了清嗓子,整理好衣服,态度端正,谦卑而恭敬地试探性敲了敲门。
“老大,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吗?”那声音讨好的有些可怜。
“进来吧。”沈桐低笑道,萧遥这才敢推门而入,段承乾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一只钢笔,沈桐则拿着一个橘子抛来抛去。
萧遥的目光看向段承乾,发现两人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试探性开口:“老大,您还好吗?”
段承乾作势要把钢笔砸向他,萧遥下意识抱头,发现段承乾的动作只是一个假动作,顿时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他举起双手,可怜兮兮的道歉:“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下次一定敲门才敢进来,哦不,绝对没有下次了。”
“说说吧。”段承乾指尖转着一支笔,漫不经心开口。
萧遥不明所以:“就是董事会的人都在会议室集合了,让我请您过去。”不过经过自己闯进来这件事,已经耽误了十几分钟,也就是说董事会在会议室等了十几分钟。
沈桐忍笑道:“瞧瞧,你刚回来就迫不及待了,我打赌今天如果没有人说我坏话,打死我也不信。”
“我也不信。”段承乾低笑一声,眼底掠过嘲讽,“那就让他们好好等着。”
“也行。”萧遥十分善解人意,“那我就说段总正在忙,给他们多上点茶。”
他忙不迭的闪身出去,仿佛身后是龙潭虎穴,沈桐啧啧称奇:“你越是不发脾气,把萧遥吓得越是厉害。”
“那就让他多心惊胆战一段时间。”段承乾握住沈桐的手,眼底带着恶趣味。
“怎么从前没发现……”沈桐看着俩人十指交握的手,饶有兴致,“段总什么时候患上了皮肤饥渴症呢,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段承乾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了八个字,沈桐瞬间从脸颊红到耳朵根,眼底带着水润之色,笑意盈于嘴角,再也没有落下过。
喜你成疾,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