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得意满的程咚刚走进临时租赁的小公寓就发现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原来是他的上线。

“您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我绝对能做好。左云思和韩潮现在对我可好了，我只要加把劲绝对可以打进他们内部，到时候，不管是大人想要的任何资料我都可以拿到手的。要是您是为了这件事情特意过来夸赞我，那大可不必，这是我的份内事啊！能为大人服务，那是我的荣幸啊！这种小事哪值得您亲自来……”

程咚沾沾自喜的话还没说完，他的上线就冷笑了声：“夸你？骂你还差不多。”

这下程咚完全懵了：“骂我？为什么啊？我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左云思和韩潮现在对我真的挺不错的啊，这样子为什么还要骂我。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啊，怎么平白无故就要挨骂了，您是不是应该给个理由，不然我可是不服……”

上线听到程咚这话，直接气笑了：“还问为什么，你暴露了都不知道的吗？！”

“暴露？！这怎么可能！我也没做什么会暴露身份的事情啊，左云思和韩潮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目的。这暴露，是不是有些太开玩笑了点。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可能就会这么暴露了。要是我真暴露了，为什么那两个人还对我这么好，明显是接受了我的样子啊！我怎么可能已经暴……”程咚根本接受不了这件事。

“闭嘴。”上线对程咚这性子也是十分不喜，听的头都大了的他厉喝一声。

程咚根本不敢和上线对着干，十分乖巧地捂住了嘴巴，只是眼中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的样子。

就算是自欺欺人，程咚也不愿意相信他已经暴露了。他是知道大人对异能者有多不友善的，更知道他要是没完成任务还打草惊蛇了下场绝对是很惨很惨的。

但是自欺欺人的程咚没有坚持多久，因为他的上线很快告诉他为什么他已经暴露了。

“我询问过左云思对你的看法，她说你是个挺好的人。”出现在程咚面前的人是云舒高中的一位老师，也是十班的数学老师——高祥。

程咚听到左云思对他的评价挺好的，刚想开口，但是高祥下一句话让他脸上血色尽失。

“这句话是假的。不要问为什么，我用储能元亲手确认的。”高祥看着程咚一字一句道。

程咚也是知道组织三年前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批储能元，里面储存的异能是可以确定一个人说的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高祥用那个储能元测试，那左云思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一下子就知道了。

而以高祥和他上线这样子，很明显，左云思说的是假话。

假话也就意味着左云思并不认为他是个挺好的人。

依照他之前的表现，左云思就算是不喜欢他也不可能对他一点好感度都没有。

唯一能解释这一点的就是他已经暴露了！左云思猜到他的身份了！

对一个害过她的势力成员，左云思自然是怎么也不可能会有好感的。

程咚想明白了这点，宁愿他从来想不明白这种事情。

这，意味着他的任务失败了，而任务失败的代价是他承受不起的。

程咚有些想垂死挣扎一下：“如果左云思知道了我的身份，她为什么还对我那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