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简单,可是事情怎么能那么简单?
诸葛云云突然双眼无神的望向安迪飞,安迪飞感觉到了不对,她的眼神现在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安迪飞望着她问道。
诸葛云云,说:“啥?你是谁?”
安迪飞彻底的蒙圈了,这种眼神他只有在一种人身上见过,精神病。
安迪飞没有在对她有任何审问,直接拉扯着她向楼下走去,直接到医院。
给她吃了药以后才让她疯疯癫癫的状态停止下来。
原本所有的计划在在一刻全部被打乱,因为现在她的精神问题也就没有办法再当证人了。
医院内,顾相思被安排在一个单人房间内,当然虽然局里的人在她旁边,但是只要不出医院她就是自由的,没有人管她。
“墨少,墨夫人,诸葛云云现在已经疯了,孙尚强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这个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因为局里的人有局的规则,顾相思没有办法在这里待上十天了。
“没有事的,那里又不是我第一次去的。我相信总有办法能证明我的清白。”
顾相思安慰他们说道,但是他们心里都非常的清楚,现在他们面对的就是一个死结。
顾相思突然感觉到了不对,望着安迪飞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说:“你要干什么?墨先生小心。”
墨珏听到顾相思的呼喊感觉到了不对,是滴,他身子本能的低下。
安迪飞带着风的拳头从他的脑瓜子上划过。如果不是墨珏低头低的快,他一定会被直接打昏过去了。
没有错,两个人在病房内快速地殴打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的身手可是都不简单的,换句话说就是十个人加在一起围住他们也是没有办法靠近他们身边的那种高手。
打斗的声音吸引力大量护士来到这里,也让一些家属停留下来了脚步。
每个人的内心都是喜欢看热闹的,甚至有些人拿着手机把打斗的视频录了下来,发到了网上。
当然这里是医院一个公共的场合,不可能看着他们两个继续的厮打下去。
几个护士上前拦住了他们,说:“墨总裁,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们冷静一下。”
还好他们两个都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他们两个也很快的被从厮打的边缘拉开。
“你是不是疯了,吃我的用我的,你竟然还想着打我,我告诉你,我跟你没有玩。”
安迪飞也像中了迷药一样,或者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跟诸葛云云一起疯了。
当然现在有两个男人直接把安迪飞拉了出去,安迪飞虽然吵吵闹闹的,但是没有停下来,被人推出了医院。
在这个网络发达的年代,安迪飞打墨珏的事情瞬间就上了新闻头条。
当然网络中骂声一片,毕竟安迪飞能有今天的一切可都是墨珏给的,没有想到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子。
当然安迪飞没有开通微博,当然这个跟他的性格有关,有其他干的事情是不允许他开微博的,毕竟在这个高科技的年代,一个小小的消息定位就能让一个人暴露。
所以安迪飞基本不用一些能让自己暴露的软件,另外就是如果有行动的话他基本都会使用老年机,把现在通讯能到一边。
安迪飞看着网络中的评论,脸上并没有一点表情,这个问题他已经想到了。
瞬间安迪飞在1市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当然他们虽然在网络中骂安迪飞,却又找不到地方,只能在墨珏的微博下面留言。
某某顾相墨氏集团酒吧,这个酒吧虽然只有三层,但是因为物美价廉这里每天都爆满。
安迪飞抽着烟坐在吧台前,一口一口喝着酒。
“再给我来一杯燃烧的火焰。”
一个淡妆的女人坐在了安迪飞身边,这个女人跟那些酒吧那个女孩儿有些不同。她并没有穿吊带和大短裤。
而是短袖加短裤加上精炼的短发,让她看起来比那什么与众不同。
“安先生,需不需要我陪陪你?”
她的声音少了一些女性特有温柔,多了一些说不出的霸气。
“你看我的样子现在需要人陪吗?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现在可是1市的风云人物,跟我沾上边,你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安迪飞这个可是没有说谎,在1市要是得罪了墨珏,那可是很难生存下去的,或者换句话说,就是想要找一份工作都会很难的。
“怕什么?主要我也是需要人陪,也许你并不相信,今天我是第一次来酒吧。”
安迪飞当然不相信她的话,在这种特殊上地方可是很难能听到真话的。
能到这里来的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计,不是在给别人挖坑,就是已经跳入了别人挖的坑中。
“我不相信,因为我知道好女孩子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对,我没有说我是好女孩。”
安迪飞见她坐到了旁边也就没有在那什么,对着吧台内的男服务员。
“给我来一杯红烧的火焰。”
这杯酒名字虽然起的很热烈,但是一点也不辣,度数也不高,而且还有一点点甜。
“我叫,安静,很高兴认识你。”
安静,跟安迪飞一个姓,这个姓没有什么,只是这个名字起的。名字叫安静可是她的人一点也不安静。
“我叫安迪飞,希望我的这个名字不要成为你的噩梦。”
两个人碰杯喝了一杯,继续再喝一杯。
三杯后,安迪飞望向她,说:“第一位酒我替你买单,但是第二两杯你必须自己买单。”
安迪飞可不希望自己被别人当傻子,万一遇着个傻子,坑自己几千块钱。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怎么可能是酒托?今天我请你,你的单我也给你买。”
“不需要,那咱们就AA吧。”
安迪飞套出二百块钱放在吧台上,说:“剩下的钱你自己添吧,我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有缘再见。”
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要求对方留下联系方式,就像偶然相见似的,以为再也不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