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6日晚上,帝丹高中下榻的酒店餐厅的角落里。
“我去询问了当时为名顷鹿雄进行治疗的医院,并且和当时为名顷进行治疗的医务组进行了一次笔录。”
千羽将两份打印好的文件递给了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
“简单来说的话,名顷鹿雄在接受治疗的那段时间里,非常配合,并且为了延续寿命而承受着很痛苦的治疗。因此,他们认为名顷鹿雄没有理由在短时间内突然扭转了对治疗的态度,并且什么都不对他们提及。”
“哪怕是最极端的情况也不可能吗?”工藤新一草草浏览着文件,如此提出着。“比如因为比赛结果超出预期而被打击到之类的?如果是这种极限情况的话,不应该和常理一并而论吧?”
“他在接受痛苦度很高的激进治疗的时候,心态非常平稳,被医生们评价为‘怪物般的意志’,很难想象那样的人会因为一次比赛而精神崩溃。而且我个人的看法是,既然他都不介意公开故意输给皋月,那么以抱病之身私下输出去也不是什么大事。”千羽否定。“我大概把事情和那些医生们讲了讲,他们在得知名顷之后没有任何治疗记录这一事实之后都认为,名顷没能来继续治疗更可能是因为在约定的治疗时间之前因为意外而去世了。”
“我询问了名顷失踪之前居住的公寓的房东,”服部平次将这个推论进一步前提。“他的说法是,当他因为之前一整年的房租都已经用尽且尚未缴纳新费用而前往那里查看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明显早就已经被放弃了,很多诸如冰箱里的食物之类的东西都已经因为断电而彻底发霉。”
“然后他没有报警吗?”工藤新一皱眉。“这应该是值得警惕的事情吧?”
“并没有,他当时认为仅仅是名顷不辞而别了,所以只是很干脆地用之前提前缴纳的六个月份的押金支付了房间的清理费用,然后就重新租赁出去了。”
“好吧,如果你们两个人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我想也就只有一种结论了——名顷没有在第二天出现在比赛现场,是因为他已经死了。那么,我这里还有一个能够给这桩新闻再加一个猛料的消息。”工藤新一将手里的文件拍在了桌子上。“整个京都地区,在过去5年里,发现的这个年龄段的尸体,没有符合名顷鹿雄的特征的——他的牙科纪录被完整地保存了,而这些无名尸体在被火化之前,都需要过警察本部的手,而他们的牙科纪录统统与名顷不符。所以如果名顷死了的话,那么他的尸体一定还没有被发现,而这最可能意味着”
“他应该没有什么极限运动世外隐居,让自己在病痛中死去的爱好,所以你倾向于他被谋杀了,没错吧?”千羽轻哼。“但我得说一句,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向前推进的话,我们又得去找阿知波会长了——作为最后一个目击者和倒数第二个目击者的丈夫,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人。但与此同时,我们的资格已经不够了——去一次两次人家还能配合,第三次”
“所以你想交给警察,没错吧?”服部平次点了点头。“我觉得也可以,剩下的事情就已经不是我们该淌进去的浑水了,让那些职业人士去做吧。”
工藤新一有些不情愿地看了看两人,最终也勉强点了点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