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暗暗翻了个白眼,揉着额角心道:罢了,看在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的份上就这样吧,他这么傻,她再不要他,他还不得打一辈子光棍啊?哪个二傻子能看上……,唉!自从认识他后她的智商也跟着严重下降,要是离了他,她恐怕也会嫁不出去吧?嫁不出去还好说,要是让人骗身骗心,把整个顾家都搭里头,那就糟了。
顾嫣拉着骆荣轩往外走,走到书香和墨香身边时顿了顿。
“你们两个回去后去刑房受罚,暗三,”
负责刑罚的暗三听令出列,半跪在地。
“主子。”
顾嫣叹了口气,回头对暗三说道:“不用留手,按规矩办,不过,她们问出了那个男人的下落,也算是有功,你看着办吧。”
暗三面无表情地回道:“是,主子放心,暗三一定办好。”
顾嫣点点头,拉着骆荣轩走出了小院儿,向花园方向而去。
书香和墨香一点没为自己担心,尽心地跟在顾嫣身后寸步不离,而幽冥等人则是怕顾嫣再出危险,暂时不敢离开王府,就在小院儿里先等着,着顾嫣和顾安、唐氏离开后再暗中护着他们离开。
骆荣轩一边走一边低头看两人交握的手,等快走到花园门口时,顾嫣放开了拉着他的手。
“好了,我得去报仇去了,你自己小心点,我们的事暂时还不能说出去,等消停一阵再去让皇上赐婚。”
骆荣轩没有意见,他知道两人现在属于无媒苟合,这要是传出去,顾嫣的名声就全毁了。
“嫣儿,嗯,老大,唉!还真是不习惯,还是先叫老大吧。老大,我知道你让人算计了,不然也不会……,可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你今天都要吓坏我了,还好遇到我了,要是让人……,到底是谁要算计你?你不是会医术嘛,怎么还是让人得手了?”
一想到顾嫣有可能会被别的男人占便宜,骆荣轩身上的气息开始不稳,浑身散发着丝丝寒气,只因顾嫣在想事情,其他人低着头离的远,也没人发现,就连他自己也是毫无所觉,所有人都错过了骆荣轩身上那一瞬间的不和谐。
听到骆荣轩的问话,顾嫣脸上冷的能掉冰茬儿,恨的咬牙切齿的。
“我是让胡静仪和陶沐婉算计了,胡静仪说是给我赔礼道歉,给我杯下了迷药的茶水,我对迷药有抗药性,本想陪她们玩玩的,想看看她们干什么再反击,可谁承想,那茶水里是下了迷药,可那只是引子,真正要命的是陶沐婉身上的一只荷包,那荷包里有一种药粉,平时接触时不会有作任何问题,一旦接触到迷药就会变做最烈的催情药。”
说到这里顾嫣顿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往下说,就看了身边的骆荣轩一眼。
骆荣轩此时已经气的快要暴走了,听到顾嫣让人如此算计就心疼,咬牙切齿地大骂胡静仪,只是他刚开口就让顾嫣捂住了嘴。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赶紧闭嘴。”
骆荣轩嗅着顾嫣手上的香气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在顾嫣的震惊中露出一抹坏笑。
顾嫣松开手瞪了骆荣轩一眼,“还笑,你学坏了。”
骆荣轩笑的更欢了,不在意地挥挥手,“我本就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调戏你才应该是我善长的,只是我只会调戏你,不会去调戏别人的。”
刚说了一半就在顾嫣外溢的杀气中开始表忠心,这自救力也是相当强悍了。
顾嫣又瞪了骆荣轩一眼,“给我老实点,敢去调戏别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骆荣轩笑着点头,“行,要是发现我去调戏别人,随便你收拾。”
骆荣轩笑的有点傻气,顾嫣看了又不禁摇头。
时而精明时而傻的可爱,他到底有几面啊?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顾嫣长出一口气,决定把剩下的话说完,如果不说出来,其后果难以想像,还是说出来让皇上多加防范的好。
于是顾嫣轻声道:“那种药我在师傅的手扎里见过,叫做‘烈女缠’,此药出自南疆,是百年前南疆格隆皇帝后宫里一位太监配出来的。你听这名字也应该知道这药有多霸道了,后来就是因为此药太过霸道,必须男女交合才会解,否则必死无疑,格隆皇帝就下令全部消毁,此药已消失百年,没想到今天让我给遇到了。
看起来,我们大魏有南疆的奸细,而这个人不是胡有良就是陶清昱,而且我怀疑他们只是小卒子,真正的大佬还没出现。
骆荣轩,这件事不简直,你明天见到皇上跟他提个醒儿,我觉得我们得防着点儿,如果要顾家配合,就让他直接找我爹。”
骆荣轩见顾嫣一脸的凝重,也不由自主地正经起来,板着脸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又是这种表情,简直太帅了!原来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样一面?看起来还是得调教,毕竟受益的人是她。
顾嫣眼神闪着微光,四下瞅了瞅,重新拉起了骆荣轩的手,快速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乖,晚上找你。”
顾嫣说完,松开骆荣轩的手,趁着此时没人发现,速度飞快地进了花园。
书香和墨香眼瞅着自家主子调戏完未来姑爷转身就跑,而她们家姑爷现在哪里还有刚刚那冷硬的表情,又跟个二傻子似的站在这里傻乐,手还在被主子亲过的脸颊上来回抚摸,那荡漾的表情简直不忍直视。
书香和墨香冲着骆荣轩蹲身福了一礼,声也不吱赶紧溜了。
等骆荣轩回过神儿时周围已经没人了,他四下看了看,理了理衣摆,挺胸抬头迈步向外院儿走去。
只是刚走了两步,突然脚下一歪,差点没来个大前趴。
骆荣轩赶紧站好,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没人,站在原地一脸痛苦地揉着腰,一边揉一边小声嘀咕。
“我的老腰啊!再来一次非折了不可,看起来以后得好好锻炼了,不然不真伺候不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