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荣轩突然觉得后背寒凉一片,一股寒气直冲头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
“小白啊!”
顾嫣的声音打断了骆荣轩的思索,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顾嫣,只见顾嫣眼里的幽光一闪而过,正当他觉得不好时,人已腾空而起,让顾嫣甩到了床上。
骆荣轩还在懵逼中,就见顾嫣抬腿迈到了他的床上,手拄着脑袋斜躺在了他的身边,伸出芊芊玉指轻点他的红唇。
“人生得意须尽欢,你可知否?”
骆荣轩让顾嫣撩的心肝直颤,听到顾嫣的话也没反应过来,直到顾嫣仰天大笑,才从她的美貌中回过神儿,吞咽下口水,伸手摸向了顾嫣的腰际。
“嗯~?”
顾嫣停止了大笑,凌厉的目光射向骆荣轩,吓的他赶忙缩回了手,心惊胆战地看着顾嫣。
顾嫣见她只是一“哼”就把骆荣轩吓的够呛,神情有些尴尬。
“呃,你可以摸的。”
骆荣轩目露惊喜,大着胆子摸上了顾嫣的腰际,隔着衣服来回抚摸,过了半晌觉得好似不过瘾,又悄悄地伸进了顾嫣的衣服内,终于心满意足的摸到了她滑嫩的皮肤。
顾嫣没说话,闭起眼睛慢慢感觉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滑动时带给她的欢愉,片刻之后骆荣轩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将顾嫣压在了身下,伸出头吻上了顾嫣的脖颈。
骆荣轩趴在顾嫣身上一顿磨蹭,渐渐地,两人身上越来越热,而骆荣轩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站在院外多时的书香和墨香正面无表情的听着谨言唠叨,而慎行则是翻着白眼和五个暗卫站在一起,远远地看着谨言讨好书香和墨香。
安亲王府房屋建造严谨,站在院外根本听不清屋里的两位主子在说些什么,只时不时的能听到一两声顾嫣的怒吼声,再具体的却是半点也听不清。
而此时骆荣轩的内室里一片春光,烛火摇拽,青色的纱账映出交叠的两道身影。
“骆小白,你丫的行不行啊?”
“老大,你不知道在床上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是让这个男人最忌讳的吗?”
“行你就快点,我都要热死了。”
“好。”
……。
“骆小白,已经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你到底解没解开?”
“老大,我、我不会解。”
“你个笨蛋!死开!”
“你再等等,马上就好。”
……。
“骆白痴,老娘要没耐心了,你到底行不行。”
“老大,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好像,好像……”
“说。”
“呜呜……,好像系成死扣了。”
“啊!你个白痴,老娘要弄死你。”
……。
“刺啦”
“老大,你带衣服来了吗?”
“你给我闭嘴。”
……。
“老大,好像不太对。”
“那里对了就奇怪了,骆荣轩,你给老娘去下面。”
“呜呜……,老大,你轻一点。”
“闭嘴你丫的,再出一点声,老娘弄死你。”
“呜呜……,好嘛,我不说话了,啊!”
……。
接下来屋里再也没发出什么太大的动静,只听到骆荣轩如诉如泣的哼叽声和床铺剧烈摇晃时发出的嘎吱声。
红浪翻滚,纵情一夜。
第二天早上骆荣轩醒来时已经不见了顾嫣的身影,他趁着没人进来服侍他之前好好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
身上基本上和脸上差不多了,只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他身上则是全是红色的,前胸和脖子上全是顾嫣种下的密密麻麻的小草莓,手臂和大腿内侧红肿一片,那是让顾嫣掐出来的。
骆荣轩叹了口气,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手腕,上面两道红痕清析可见,这是顾嫣昨天晚上说他不听话而绑住他留下的,而昨晚他们的姿势和前天一毛一样,也就是说,他又被强了。
骆荣轩郁闷地起身穿衣,穿戴好了才摇铃叫人进来伺候他洗漱。
此时早朝已过,顾安照例又溜进了魏文帝的御书房,和魏文帝插屁打混说笑了一会儿,又叫人搬进来一个大箱子,顺手又扔给魏文帝一个瓷瓶,说是孝敬魏文帝的,把魏文帝乐的都要找不到北了。
魏文帝只瞅了瓷瓶里的解毒丸一眼,深觉满意,嘱咐孙英小心收好。
孙英收好瓷瓶打开箱子瞅了一眼,这次不是名人字画了,全部换成了胭脂水粉,看成色应当也是宫里出去的。
孙英拿起最上面的一盒胭脂翻过去一看,呵呵,可不就是宫里的嘛!
不用问了,这些就是顾嫣从瑞王府抄走的那一批借出去剩下的。
孙英将东西入库,安排打点魏文帝出行的一切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