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摸着下巴想着两人恩爱的姿势是不是可以变一变。
要想顺利怀孕的最好姿势是女下男上,事后再在身下垫上一个靠枕,防止精液流出,这样可以最大可能地让她及早怀孕。
不过,这样的姿势了不是不可能,只是机率小了点。
顾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从老屈氏死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个多月了,她是出嫁女,又是孙辈,现在倒是可以怀孕了。
这几次他们两个战况激烈,按理说也该差不多了,现在就看下次月信来不来了。
顾嫣的月信一开始不太准,后来慢慢调养好了,现在是每月十五左右会来。
顾嫣眯了眯眼,还有半个月,她不急,可以慢慢来。
大年初二,顾嫣和骆荣轩乘马车回了顾府,安亲王和安亲王妃比他们出门还要早一些,大清早的就走了,顾嫣起来时连他们人都没看到,更别提骆荣轩了。
骆荣轩打着哈欠歪躺在马车里,头枕着顾嫣大腿,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顾嫣的手背,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顾嫣眨了眨眼。
昨天她出力最多好不好?怎么好像是他忙了一夜似的?
这是让她榨干了?
顾嫣挑了挑眉,心底有些小自豪。
回到顾府顾嫣顿觉轻松起来,唐氏拉着顾嫣在一边聊天,骆荣轩就老实地坐在椅子上和顾安与顾哲瀚干瞪眼。
没法子,岳父大人和大舅子瞅他不顺眼,越看他眼底的杀气越重,恨不能上来掐死他,让他们和他聊天说事儿,呵呵,等着吧,谈谈如何让他死的不声不响的还有可能。
顾哲瀚的眼刀都甩出去四五十把了,可那个不要脸的却当没看到,一脸傻笑地看着他家妹妹,真是太气人了。
顾安咬着银牙怒瞪骆荣轩,从骆荣轩走进屋子里坐下到现在连眼都没眨一下,眼睛都瞪的通红,手里的茶碗捏的死紧,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扔到骆荣轩的头上。
唐氏眼神扫过玩儿瞪眼游戏的三个男人,低声在顾嫣耳边问道:“他对你好吗?”
顾嫣暗暗翻了个白眼儿。
“娘,我们成亲有一年多了。”
这时才问对她好不好,不觉得太晚了吗?
唐氏瞪了顾嫣一眼,“谁让你们一成亲就跟着你爹他们去常州的?三天回门都没有,回到京城又遇到那么多事儿,前些日子倒是有空了,你也不回来,娘盼你回来盼的头发都白了,你爹都要打上安亲王府去问问了,为什么不让你回家?要不是娘拦着他,这时候恐怕都打翻天了。”
顾嫣抽了抽嘴角,回头扫了眼顾安,此时她才发现三人之间的瞪视是有多可笑。
顾嫣头疼地揉了柔额角,“爹,我们成亲都一年了,至于这样对他吗?在常州时你们相处的不是挺好的嘛,怎么又扛上了?”
顾安最后睁大眼睛瞪了骆荣轩一眼,转过头看向顾嫣时立即变脸,笑嘻嘻地眯起了眼睛。
“嫣儿啊!你不用管我们,你和你娘聊着,我带你男人和你哥出去逛逛去。”
顾嫣眼见着顾安和顾哲瀚将骆荣轩夹着出了正厅,抿了抿嘴,还是没说话。
罢了,她要是敢阻止,恐怕一会儿见到的就是骆荣轩的尸体了,为了他生命安全着想,还是忍着吧。
骆荣轩被莫明其妙的带出了正厅,回头见顾嫣没理他,委屈地撇撇嘴,还是跟着顾安和顾哲瀚父子走了。
顾嫣在骆荣轩出了正厅后瞅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头好疼。”
唐氏在一边幸灾乐祸道:“你疼的时候还在后面呢!”
顾嫣纳闷地看向唐氏,“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唐氏瞅了眼顾嫣的肚子,“以后还不一定有几个小的要你操心呢!”
顾嫣听到这话没见羞涩和尴尬,反倒觉得生无可恋。
骆荣轩忐忑不安地坐在顾安的书房内,瞄了顾安和顾哲瀚好几眼,可这两人一直拿冷眼看他,让他无所是从。
“咳咳,那个,岳父大人有什么事?”
顾安听到骆荣轩的问话皱了皱眉,回头看向顾哲瀚。
你来说。
顾哲瀚一脸懵逼地看向顾安。
说什么?
顾安瞪了顾哲瀚一眼。
当然是说说找他来干嘛?
顾哲瀚更懵了。
我哪儿知道啊?
顾安惊住了,睁大了眼睛瞪着顾哲瀚。
没事儿你在大厅里一直瞪他?不然我能找他出来吗?
顾哲瀚委屈。
不是你先瞪他的吗?关我什么事啊?我就是看你瞪着他我才瞪他的。
顾安翻了个白眼。
我没瞪他啊!我是看他没精打彩的,想问问他怎么回事儿,然后就看到你在瞪他了。
顾哲瀚无奈抚额。
完了,误会了,他和他爹还以为骆荣轩犯了什么大错让他和他爹逮到了,所以才会齐齐瞪他。
顾安尴尬地瞅了骆荣轩一眼,见他一脸的懵逼,心里就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女婿,他和儿子好像对他太苛求了,骆荣轩也没做什么错事啊!而且他现在的确是挺上进的。
顾哲瀚再次看向顾安。
错了也不能认,回头嫣儿闹起来有我们爷俩受的。
顾安想了想,暗暗点点头。
没错,不能认,找个理由骂他一顿吧。
唉!一个人死总比三个人死强,儿子是亲生的,只能牺牲女婿了。
顾安先是趁着骆荣轩走神中同情地瞅了他一眼,随后一拍桌大怒骂道:“你说说,这些日子你都干什么了?不好好当差天天往家跑,这样下去能干成什么大事?我家宝贝大闺女能指着你干嘛?就你这点本事是能封妻荫子还是挣下千万家财啊?
现在有了机会了,就在北大营里跟你哥哥好好学学本事,别一天到晚的往家跑,离不开媳妇可以理解,但也得分出事情的轻重缓急啊!现在正是学本事的时候,离开一会儿能怎么着?等学成之后再守着嫣儿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骆荣轩更懵了,双眼迷茫地看向顾安,压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没天天往家跑啊!前些日子治理新北大营的时候他可连续在营里住了十多天,中间一天都没回去,就连他大舅哥顾哲瀚都趁着午休往护国公府跑了四五回,他可半步没离开过,他怎么就天天往家跑了?
顾哲瀚的脸皮还没练到顾安那么厚,有些心虚地将头撇向了一边,“咳咳,那些还是次要的,你看这几天把嫣儿折腾的,我怎么看她一点精神都没有啊?”
骆荣轩这回回过神儿了,眨了眨眼,“哥,我是下面那个。”
骆荣轩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张口就把顾哲瀚怼回去了,把顾哲瀚噎的半死,突然觉得对不起安亲王。
顾安一口热茶喷了出去,瞪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骆荣轩。
他还从没有听一个男人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下面被压的那一个,他家女婿太清奇,也太……可怜了!他要不要救救他。
父子两个愧疚地看向骆荣轩,想了好半天终于决定帮帮他。
不为他,就为了男人的尊严。
“乖女婿,虽然说第一……,呃,第一次,是那个……,是嫣儿那什么,那个强……,哈,呵呵,那个你懂的,但是,但是啊,这事儿不能由着她来,虽然她是我闺女,但是这事也得由我们男人做主,得由我们男人说的算,怎么能……,那个,那个老让女人压着呢!”
顾安磕磕巴巴地说了一通,又看向顾哲瀚,示意他也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