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灵圣期？那便又是另一套计算方法了。

大长老的寿元有多少洛尘不清楚，但大长老已经活了八十三个纪元了，在曌族的灵宙期寿命中亦能算是长寿了。

“棠儿，父亲也有一事想问你，”洛尘突然想起了某事，“我恢复记忆一事，与你是否有关？”

洛尘这些年里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他恢复记忆的事情究竟与不与他的棠儿有关？棠儿千辛万苦地找到自己，给他送信，且他又是在棠儿出现时恢复的记忆，若说不是棠儿所做实在是说不过去。

可是棠儿怎么会有这种本事？她当时才多大一个小不点儿？羽族女王给他下的套，居然就这样被棠儿解开了？

“我曾在给你的药酒中放了恢复记忆的药粉，可当时的你并未恢复记忆。”洛尘没有恢复记忆，倒是她恢复了记忆。

想到当时她恢复的记忆，东方梓棠不禁脸上一红。虽然是在幻境中失去记忆地对哥哥生出了欢喜之情，可究竟也是对……

不对，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哥哥血缘上的妹妹了啊。

居然真的是棠儿？！

虽然早有猜测，可是得到东方梓棠亲口证实之时洛尘还是忍不住赞叹：也不知是谁，帮他将棠儿养得如此聪颖多才。

“不，你成功了，我确实恢复了记忆。”

“那为何……？”

“那是为了保护你，”洛尘解释道，“当时你将瑶……将你母亲的信交给我时，我便从信中得知了你是我的孩儿，我想与你相认，但我知道还并不是时候。我的敌人……远比当时的我要强。”

曌族也并不强于羽族整体，只不过是和那一脉的羽族匹敌罢了。羽族并不与人族一样，他们不以世家为尊，发现有出众的天才便会被送往皇室，由皇室来出资培养，但能获得多少培养金得依靠天才们自己的努力。

所以，羽族以皇室为纽扣，将势力牢牢地扣在一起。

洛尘能放言曌族强行人族中任何一上世家，却无法说出曌族强于那一脉的羽族皇室。

“不能回曌族吗？若是你活着回来了，想必会有长老站出来支持于你的。”东方梓棠提道。

洛尘和轻瑶两个领事者不在，所以才能让大长老之子如此威风，可若是洛尘回来了，那些避世的长老们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任何表态？

见自家闺女这么关心曌族，洛尘心中不禁在想不愧是瑶的孩儿，在这一方面还真是像极了她的母亲。

“我当年会中招……一言难尽，羽族的手段强硬，曌族内情况不明，而我也懒散了太久。”洛尘并非真的懒散了太久，但在他看来，那便是堕落。

自己的妻为了寻找自己坠入了位面裂痕之中无法出来，自己的女也因为自己掉入了时空隧道，成为了一名凡女。而他，却当着羽族的王夫，无所事事！

他怎能原谅那样的自己？哪怕是情有可原，他亦无法原谅！

所以他努力地寻找突破机会，努力地感悟着天地，甚至于利用了羽族女王将他送给秘境——终于，他成功突破了。

“那羽族女王呢？”顺口的，东方梓棠问出了这个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位虽然身材矮小，但却雍容华贵、气质典雅的羽族女王，洛尘的仇人，露琪的母亲。

“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