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半天,伍英豪腾地从沙发里弹起来,似乎有了定夺。
抓起桌上镀金古董话机,直接拨通一个号码,“限你十分钟之内赶到我这里。”
都不等对方回答,霸道的挂断。
十分钟,估计在县城都难以到达,何况是硕大的京城呢。
等到对方满头大汗出现在伍英豪面前的时候,伍英豪抬手看了看江诗丹顿钻石腕表,淡淡说了句:“你迟到整整十五分钟。”
那人连忙擦汗解释道:“伍爷,你知道的,京城常堵车……”
伍英豪根本不听来人的解释,而是冲门外喊了声:“寒江!”
很快,一个身材魁梧,相貌阴冷的男子,面无表情走进来,冲伍英豪一点头:“伍爷,你叫我?”
伍英豪拿起雪茄烟和雪茄剪,问寒江:“裴天德按我说的时间晚来了十五分钟,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咯嘣”一声,用雪茄剪使劲剪掉了雪茄头。
看似语气平淡,实则伍英豪那双豹眼已然发出寒光,杀气腾腾。
来人正是裴天德,他接到伍英豪的电话,听到伍英豪不善的语气就知道大事不妙,一刻没敢耽搁,超速驾车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可赶到时还是晚了。
他忙跪在地上连连抢白道:“老板,伍爷,我、我真不是故意晚到的,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伍英豪品着雪茄带来的舒适感,根本不听裴天德的话,极不耐烦的冲寒江一挥手。
寒江会意,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抓住裴天德的两只胳膊,像提溜小鸡似的一把将裴天德拽起来,拖到外面。
裴天德本就胖,怎么也得有一百七八十斤,寒江抓他就跟玩似的,足以说明寒江非常有力气,手劲十分大。
不过几分钟的光景,当寒江和裴天德再次出现伍英豪面前的时候,裴天德两腮都是手掌印,而且已经肿起来,嘴角还有血。
“伍爷。”寒江说着,将几颗血糊糊牙齿放在伍英豪眼前,交差道。
伍英豪抬起眼皮瞧了瞧,平静地说:“还是交给天德吧,让他留作纪念,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