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六拳很快,只用了一两个呼吸,当此时,几乎要暴走的艾龙和刘大狗等人还在两眼通红地奔跑着接近,却暂时还没有到。
“管阔,你住手,我说到做到,你打几拳,会以十倍计!”艾龙的吼声几乎要把空气都撕裂开来。
他拼命地朝着这边冲过来,耳边风声呼啸,他几乎听不太清了别的什么声音。
周围真的很嘈杂,管阔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人们对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之发生是会有着长久的消化过程的,那种过程会带着某种发泄,就比如议论纷纷。
“这是管阔?”
“这不是管阔。”
“刚才哪个混蛋说这家伙是管阔的,给老子站出来,你家的管阔长得这么嚣张?”
“我想静一静,现在有两种情景摆在我的面前,一种是我在做梦,我还没有醒,另外一种是军队里面有一个和管阔长得特别像的厉害人物正在我的面前。”
……
管阔到底是不是管阔的问题,成为了当下周围围观的人们所潜心研究的话题,这真的很重要,因为这关系到他们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现实之中。
在接近管阔与左惊那骇人听闻的情景的一块区域,有两个另类。
他们既不是围观的那种本来对管阔恶感连连的人,也不是和艾龙等人差不多的想要讨好左惊的人。
“阮单,我怎么咂摸着,那小子是越来越强了呢,那以后和他待在一起岂不是显得我们特别没有面子?”可雷用颇有些羡慕嫉妒恨的语气道。
他虽然同样有过震惊与难以置信,但是他和阮单毕竟是知道管阔现在的实力早就已经今非昔比这一事实,也知道了弹琴老人和管阔变得强大之间的关系,他们知道那种因为所以,所以那种情感也渐渐的就淡化了。
“强归强,但是胆敢暴打左家三公子,那小子是真的狂啊!”阮单想的比较多,看得出来他略微有些担忧,“老雷,你说,会不会是那小子时间这么长还没有习惯自己早已经不是什么管府公子了这一事实,直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的那种可能,倒是可以把那家伙的拳头解释得比较合理,但是不应该啊,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健忘的东西,毕竟你应该知道他特别的记仇,记性可好着呢!”可雷翻了翻眼睛,想了想,道。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这种姿态,还有说风凉话的腔调,放在想要讨好左惊的那些人的眼里,简直是不可接受,可是他们完全不用在乎会被谁给记住,因为刚刚还把他们围在中间的人因为见到左惊现在面对的危机,跑了一个精光,相比而言,左惊的安危和把他们两个人打一顿,孰轻孰重,谁都明白。
管阔向后看了一眼,看到了奔在最前面的艾龙距离越来越近。
他皱了皱眉头,道:“左惊现在在我的手里,你还威胁我,甚至我看得出来,你想要打我,你难道就不怕我一个冲动,把这个纨绔里的败类的脑袋瓜子砸个稀巴烂?”
艾龙微微一怔,随后眼睛里闪烁着暴虐的寒芒,喝道:“你敢!?”
随后,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后张望了一眼,看到可雷和阮单还在不知死活地站在原地,冷笑一声:“那你就不怕你的这两位兄弟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