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管阔终于出现了,他不做缩头乌龟了,他说要看看有没有哪些找事情的公子千金们,他也要去搞搞事情,现在看起来,的确要出事情了,他动真格了。
左惊也终于找到了动真格的理由和机会。
无迹发出一声嘶鸣,前蹄高高地跃起。
它和管阔之前就那样停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现在,突然就作出了那么骇人、那么战意昂扬的动作。
看着它的这一席动作,大街上的长安百姓们明白冲突是避无可避的了,纷纷惊骇地往远处奔逃。
“MD,管阔那个傻子还真敢动手,从北疆回来之后,就变得牛气冲天了起来!”一名汉子不知道是在惊讶还是在咒骂。
“怎么,你看到他前几天牛气过?”旁边一名年轻人问道。
“你不是听说过了吗,白云里那三位,就是因为他而栽了的,那一天我正看着呢,他穿着北疆军队的盔甲,我当初还真的没有看出来。”
“他这是要搞事情啊!”
“你没看出来左惊那混账东西也是要搞事情,这样也好,就让他们狗咬狗罢了!”
……
面对陛下,长安百姓们可能只敢在背地里诟病,但是面对不爽的纨绔们,在避退之余,他们还真的敢出口。
说起来也奇怪,当天他们还不知道管阔就是管阔的时候,想着他是一名从北疆回来的士兵,甚至有人热泪盈眶了,没想到才仅仅过去了那么多天,明白他就是管阔之后,恶感就自然而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
但是,管阔可以感觉得出来,他们就是没有好感而已,和那一天把自己骂出长安那时候的恨意,淡化了不知道有多少,果然冲动是魔鬼,冲动之后,就跟屁一样,什么都剩不下了。
尘土飞扬,冷风呼啸。
马匹嘶鸣。
凛冽的长刀割裂着凛冽的风。
八匹马、八个人,从两侧对着管阔夹击过去。
“别弄残了,教训教训就行,我可不想落得白云里那个蠢货一样的结局,听见了没有?”左惊喝喊道。
“知道了。”八人中的一位似乎是领头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无迹动了。
管阔忽然有些兴奋。
无迹同样是兴奋无比。
他们恍惚之间找到了几丝在北疆杀敌时候的那种热血,只是管阔确定自己比起当初强大了不知道有多少。
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充满了自信,他的眼中,那八个人的动作轨迹非常清晰,也非常简单,他几乎可以计算到那些人什么时候倒下。
无迹像是一道白色闪电。
秦杀拉出一道流光,凛冽的刀锋几乎划出了一声细微的破空声。
左惊的脸上充斥着怒意。
在他看来,这么好的一匹马,本来是属于他的,但是却被管阔说动李显岳从他的手里夺走了!
“可恶!”他低低地骂了一声,如今看着无迹和管阔配合完美的样子,他就心里面特别的难受,恨不得一刀把管阔的那个脑袋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