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公子千金们全部都躲在府卫的后面,所以距离他们五个人并不远,要是他们想,还可真的可以杀几个人压压惊。
“那些狗仗人势的狗奴才杀得,但是小畜生却杀不得,你以为这还是在北疆?”中间那人道。
话毕,他们朝着那些虽然不理睬他们所说的“住手”,却一脸警惕的府卫们,挺起了长枪,动作整齐划一地往前。
“尔敢!?”
那名之前和他们发生矛盾的千金眼见如此,怒火中烧,在她看来,那几位就是阿猫阿狗的没用士兵,竟然敢掺和进他们的事情之中,这实在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当此时此刻,发现这五匹披甲战马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知道了他们想要做什么。
在觉得恼怒之余,那些公子千金们全部都觉得好笑。
“实在是一群狂妄无知的小兵,区区五个人,披甲战马又如何,还不够我单府塞牙缝的!”
单府的公子坐在马上大笑着叫嚣,引来一大片跟风似的冷嘲热讽。
他们今天实在是愤恨极了,也几乎都快要疯狂。
管阔一个人就爆发出了如此这般的战斗力,然后现在又冒出来这五个不识好歹这么轻视他们的土鳖兵渣子,这实在是很搞笑啊!
“商姐姐,那些披甲战马的标志,你认得吗?”缪府的千金看到那五个人挺起了长枪,作出一副准备冲锋的架势,在不屑一顾之余,又抱着闲来无事随意侃侃的态度询问道。
商垂柳蹙着秀眉,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道“那些标志,我总是感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总之不应该是在长安的。”
话毕,她冷冷一笑:“管他是谁,我们长安各府的怒火,叫他有来无回!”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几乎在无迹背上坐不稳当,满身是血的管阔把脸远远地望了过来,诡异一笑,道:“商垂柳,看到那五个人了吗?”
“如何?”顶着那些厮杀声,商垂柳的声音冰冷。
在先前,管阔忙于厮杀,根本就默声不响,不想浪费任何的精力,所以她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现在会忽然有精力朝着自己大喊了。
“我待会儿就会活着从这里离开,你恨不恨我,你们恨不恨我?”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管阔便不看她了,气息疯狂地朝着他的身体汇聚,他的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的某些人猛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随后,那五个人就冲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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