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京兆尹府衙的人说文小姐只是昏迷不醒,但是气息平稳,受了点外伤,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可不能让暗中的那些小人得意,管阔背后的那些人想必就是要看到我们暴跳如雷气坏自己的样子……”
……
龙且与和徐敬义等大人们拼命拦住几乎要冲出去的文月九,不让他因为冲动以及愤怒而做出有损自己的糊涂事情。
但是刚才京兆尹府衙传过来的消息,的确是让他怒火攻心,几乎要气坏了。
他的宝贝女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小他都不舍得打一下,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现在居然被一个他都不屑一顾的落寞子弟弄得昏迷不醒,不知道伤了多少。那种消息,让他恨不得生食始作俑者的肉!
“哈哈!哈哈!这样的事情,你们叫我怎么能够平静!?”他回头,阴厉一笑,就是龙且与等人都感觉到了几丝惧怕,知道文月九他真的快要疯了。
“文大人,你放心,长安大半的府邸全部都已经动手,那小子插翅难飞,想必已经死在乱刀之下,死无全尸了,若是你还觉得不解恨,可以过去再砍上几刀以泄泄愤。”一名大人安慰道。
“就他那几摊烂肉,怎么可以和我文府的掌上明珠相比?”文月九的面色有些狰狞,“他整个人,都比不上我家雨朦的一根毫毛!”
不得不说,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文雨朦觉得管阔看她一眼便是玷污,都需要抠出双眼来作为惩罚,她的父亲同样认为管阔的整个人都比不上他高贵的女儿的一根毫毛,敢情他女儿是凤肉啊,吃一口能多活好几年!
正当龙府内的巨头们正在想方设法劝解文月九的时候,龙且与的一名亲信面色很难看地从门前奔进来,附到龙且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本来还在劝解着别人的龙且与顿时脸色变得一脸厉色,拳头也紧紧地攥了起来,随后,“砰”地一声砸在案几上的茶壶上面,茶壶被撞落在地,“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像是绽开了一朵花。
“怎么了?”徐敬义面色很不好看地看着他问道。
“我那宝贝儿子,也叫管阔给扔进了京兆尹府衙的院墙,不过幸好没有伤筋动骨,就是得了点皮外伤,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的儿子龙飞喜欢惹是生非,和别的府邸火拼之后,有点小伤也是家常便饭,相对来说,他的愤怒及不上文月九,同时,他先前还在劝解文月九,若是他现在马上就暴跳如雷,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那是屈辱。
现在他最最关键的是另一个信息。
“管阔还活得好好的,并没有死。”他道。
“这是怎么回事!?”一名大人顿时就怒了,“那群饭桶在做什么,这么多人一起出手,还搞不定事情!?”
“管阔本身好像有点问题。”龙且与皱眉道,“其次……”
“其次什么?”文月九冷声问道。
他现在已经平静了一些,虽然胸膛依旧在起伏着,那是因为他听到龙飞也被扔了进去,顿时觉得不仅仅是自己家的千金,于是有了稍许的安慰,再就是他对龙且与想说的事情有了非常大的兴趣,他很想知道管阔的结局,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现在还好端端地活着。
如今管阔的事情,是他最最关注的之一。
“据说是后来忽然闪出了五匹北疆披甲铁骑,冲杀进去,救走了那个小混蛋。”龙且与道。
“北疆披甲铁骑?”
周围的人纷纷皱眉,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会掺和进那个东西,那东西在长安大街上显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