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算是比较年长的一位,所以对曾月容的花容月貌之觊觎也是非常严重的,现在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就这样对待管阔,还说出这些话来,不禁非常的不好受。
有着那种想法的人很多,商垂柳文雨朦等人虽然身为女子,不会对曾月容有什么贪恋美色的情感,但是还是对对方很尊敬,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直都把对方当做自己的榜样,希望自己会成为这样一位受人尊敬的女子。所以曾月容今日特意来看管阔,就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
他们知道从前管府和国公府的关系,但是那从前似乎也并没有做得这么显眼啊!
曾月容却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想法,那一直都是她的本性,她秋波流转,看向柳亦年,问道:“怎么样,你是和他说说话,还是没什么可说的,就那样回去?”
柳亦年看了看周围一圈,脸上浮现出几许坏笑:“母亲,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和管兄说上几句,好久没见面了。”
这里的公子千金们中间有不少和他关系并不好,今天看到他们成为了狱中人,他自然是要多看看为好,怎么可能会轻易罢休,就这样回去?
曾月容很明显也是看得出来他的想法,微笑道:“那好,早点回来。”
说完,她便转过身去,素袖荡漾了起来,淡雅的色泽在光线里美轮美奂。
柳亦年小跑几步,来到曾月容的背后,往前探了探,笑着轻声道:“母亲,那些家伙们那么冥顽不化,你为什么不也教育教育他们,说不定那里面还可以出现几个好人呢!”
曾月容瞥了瞥他一眼,道:“你没听说过话不投机半句多吗?”
她往前走去:“有些人,你说说他便会放在心里,有些人,总得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才会觉悟,在此时此刻说这些,根本就没有用。”
柳亦年耸了耸肩,后退几步,朝着左惊和陶秋的牢房走去。
左惊还在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曾月容款款离去的窈窕身姿看着,一瞬不瞬,他想象着、想象着,于是快要痴呆了。
但是曾月容的丽影还是渐渐消失不见,于是他怅然若失,回过神来,看到柳亦年站在牢房外面,一脸不善的神色。
“你看什么看!?”陶秋的脸狰狞了一下,抢先喊道。
“那你们这些货色又看什么看?那岂是你们这类东西可以多看的!?”
“小爷我想看就看,你管我?”陶秋上前几步,怡然无惧,或许他们的长辈忌惮柳国公府的威势,但是他们年纪轻,面对柳亦年,一点都不怕。
“你过来,挖出你的眼睛!”柳亦年朝着他叫嚣道。
陶秋虽然年轻气盛,但是看着国公府的那么多侍卫,才不至于那么愚蠢,他没有往前,而是勾了勾手指,道:“有本事你进来。”
左惊大概是被他们这两个年纪太轻的小毛头互相吵闹着,弄得有些无聊,于是往前一步,道:“柳亦年,你也就仗着你的父亲,今天你在外头,指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出去了,你就进来了。”
柳亦年有些好笑,道:“左惊,你有脸说我?你当我不知道你和你母亲那……哈哈哈!”
左惊和他父亲的女人不可不说的故事,被长安的年轻一代们“传唱”了好多年,可能会成为陪伴他一生的笑柄。
管阔可能不太愿意这样“调侃”人家,但是柳亦年可就对不住了,当有些人和左惊有口角的时候,只要拿出这一“杀手锏”,左惊便绝对会屁滚尿流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