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是……谬赞了!”秦慕瑾有点被吓到,别说她秦家没有什么秘诀,就是有,她也不敢说对谁都有用,可做经验之谈。
“我秦家在教育子孙上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男子和其他人家的男子一样去私塾,大了考入国子监做监生继续深造,直到释褐授官,女子也同别家一样,就往家里请先生教导。”
褚诣笑,“同样是上私塾,进国子监,偏偏你秦家子孙在各方面有所建树,人也都看着聪明有灵力。这便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看来,还是你秦家血脉好,子孙后代脚踏实地,聪明睿智,要比别人更出色。”
“……”秦慕瑾干笑两声,对此觉得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得好。
“以后,本王要多和你秦家人来往。”褚诣意有所指了一句,秦慕瑾心被他这句话牵动着,不经意的又开始无神无主。
褚诣凝视着她闪烁的眉眼,声音放低了下来,“近朱者赤嘛,许也能学的你秦家人的一丁点的聪明睿智。”
“您是……”秦慕瑾鼓了一下腮帮子,微抬眸瞄他一眼,“……您是在揶揄我家人吧。臣女得罪过您,我秦家人却是清流人家,在各衙门兢兢业业不曾有任何懈怠,可没有得罪过您什么。您这么说,臣女心里可真惶恐。”
“本王可没揶揄你。”褚诣敛了脸色看她,“更有,你嘴里的得罪过本王是哪里来的?本王可有责备过你?”
“……”秦慕瑾掀眼皮看他,红唇微动,想说些什么,但是,她张合了半天的嘴最后还是紧紧的闭上,什么都没说出来。
褚诣见她最后抿紧了嘴唇,心里是很失望的。他真的很希望她对自己能够畅所欲言,有什么不痛快的不高兴的一股脑儿的倒给自己。可是,她低下了头,什么都不说。
俊脸上的肌肉动了又动后,最后堆成一抹淡笑来,褚诣轻摇了摇头,无声的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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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府,陈艳梅的院落。
赵淑美被陈艳梅拉在软榻上话别,俩人从坐下来开始,还没说上一句话,就开始泪眼汪汪起来,不过刚对视上一眼,陈艳梅一声哽咽,抱着帕子一个忍不住哭出了音儿,赵淑美听她哭,也忍不住哭出了声,这一起了头儿,俩人便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你说你刚来才半个月,怎么就非要回去不可?”陈艳梅拍打着赵淑美的背脊,“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这一次分开后,许就再也见不上了,你就不能再多住些时日嘛?”
赵淑美涨红的面儿上满是为难,她也想多住些时日,可是她闺女慕瑾日渐消瘦,现在那小脸儿小手腕瘦的都脱了相了,她不能只管自己快活,不顾女儿的身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