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情其实不多见，冯晨知道的人里面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只有他的父亲曾经在教授他医术的时候曾提起过那么一两嘴。

“所以你的意思也就是说那种可能并不是没有？”

“确实有哪种可能，不过属下并没有见过，属下也只是曾经听父亲对属下说过一两句罢了，属下的父亲曾经告诉属下，这人世间千奇百怪的病情很多，有些看似痴傻的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痴傻，他们只是活在自己的意识当中，至于现实世界所发生的事情，其实他们也多少知道一些，只不过不愿意多想，不愿意搭理罢了。”

“照你这么说，既然他们活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为什么会有反抗或者害怕？”

冷夜不是学医的自认不懂这些，他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是有关于病情的当然要交给冯晨，可能现在只有冯晨才能得到最有效的那个答案，即便那个答案并不是真实的，多少也能说服冷夜，只有这样他才能强行压下想要杀了洛灵儿的冲动。

并不是他愿意杀了洛灵儿，而是洛灵儿所表现出来的太过诡异了，这种诡异让冷夜没办法忽视，更没有办法装作什么都没有，他怕万一如果有一天洛灵儿暴露身份告诉他，她确实就是别人埋藏在自己身边的一颗雷，到时候他所做出的努力将功亏一篑。

冷夜所做的事绝对不能让旁人知道，尤其是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这也正是他长这么大以来一直小心翼翼生活，从未对任何一个人暴露过自己的原因。

如果真的要因为一个女人的原因让自己暴露在敌人面前，最终得来一场满盘皆输，这种结果冷夜接受不了。

冷夜一直秉持着与其承担风险，倒不如错杀1000也不放过一个，对冷夜而言有风险的时候错杀1000个人又有什么关系，1000个人比起一座城的人自然不在话下，他根本就不介意错杀几个人，更不介意杀几个无辜的人。

对于冷夜这种人，死几个人他并不看在眼中，哪怕那些人是百姓他也不当回事，只要可以保住大量的百姓，死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就是冷夜的想法。

其实冷夜和洛灵儿之间确实很相似，洛灵儿不想管那些人只想过好自己，她只有在那些人不会危害到自己的时候才会帮对方。

而冷夜则是可以为了多数人牺牲掉一小部分人，冷夜曾经说过一句话，许多事总是不能两全，如果想要做好一件事，自然得忽略一件事，所以他就必须得对一些人说抱歉。

冷夜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并不是真正的什么都没有做，他所做的那些事一件件一桩桩拿出来说，绝对能让那些听众瞠目结舌。

冷夜只不过没有把自己所做的那些表现在明面上罢了，要是当真拿出来说，那些人绝对不可能会相信这些事是冷夜做的。

冷夜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他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他所做的事儿也是什么好事，说到底无非是在为了心中的那个目标在努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