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孩子和她的状况他一直都知道,虽然五日前已经派人把她安全送到这无人打搅的地方,可还是觉得不安全。
便让人把她每天的状况都写信寄给他。
不过为了不让她担心,也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情也就没同阮婉钰说。
阮婉钰气的揪裴琛的耳朵,一脸气氛,“你说的竟是些歪道理,什么吃醋不吃醋的,他是你的孩子,是识哥儿的弟弟或妹妹,哪里有你这样的爹?”
裴琛耍起无赖,一边脱衣服一边嘚瑟的模样道:“那没办法,谁叫老天爷注定了他是我裴琛的孩子,那他的爹就只能是我。”
余光见阮婉钰朝他走来,还以为是要给他宽衣,等走进了,才发现阮婉钰手里正拿着一个玉枕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别,别!我先去洗漱了,累死了都。”裴琛脸色一变,随即找了个借口就溜到耳房。
阮婉钰朝着裴琛的背影暗暗鄙视,她有那么可怕吗?
不过掂量了手中的玉枕,分量不轻。
好吧,是她疏忽了,没想到这么沉,这要是一棍子抡过去,那场景她不敢想象。
阮婉钰等了一会儿,架不住困意,眼皮子在打架。
最终还是歪着身体躺在床上,手中还抱着之前的那个玉枕。
“大人,卫公子寄信来说,明日一早见皇上。”武言见裴琛洗漱完出来,连忙把信递给裴琛。
裴琛接过打开信,扫了一眼,吩咐道:“知道了,记得把信给烧了,不要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