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为皇祖母报仇。
以及他时不时的会想起,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
南凌渊抬起手腕,看着上面那一道疤痕。
男人唇边噙着的这抹笑,变得意味深长,看来,他不止一次想过一了百了。
南凌渊靠在浴池边,透过那扇小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中挂着一弯月亮。
那就是这黑暗中唯一的光。
他看的有些出神,不自觉已经过去很久了。
万福在外面等着,迟迟没听见里面有响动,又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万福守在屏风外,未敢上前,“殿下,时辰到了。”
南凌渊听见声音,眸光微动,然后轻声应了一声,“嗯。”
他撑着浴池壁沿起身,三两下的穿好衣服,然后绕过屏风,出现在了万福的视线之中。
万福细心的提醒道,“殿下,这几日您都没有喝药,现在用不用奴去……”
“不用了,寡人累了,准备歇息。”南凌渊系好腰带,朝他摆了摆手。
那药,也不起什么作用了。
只能靠这藏花浴才能让他暂时忘掉疼痛,觉得舒服些。
万福本想再劝,可是看见他满眼的疲惫,也就没有再啰嗦。
翌日清晨。
南凌渊睡醒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一觉了。
他简单洗漱好,去到前厅,从万福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手。
男人的手细长白皙,骨节分明。
他将帕子随手放在一旁,似是漫不经心的问了声,“宋清风呢。”
万福还没回应,宋清风就从一旁的木雕后面走了出来,“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