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个下人进来传话，在男人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男人点点头，让他出去了。

黎曼看他表情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杀害皇祖母的凶手，还是没能找到，之前查到的线索也全都断了。”他脸上的表情被一层淡淡的哀伤笼罩着，“你说皇祖母一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到头来，没能得个善终。”

黎曼想安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恶有恶报，那个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南凌渊看着远处，淡淡的呼出一口气，失落，也是无可奈何。

此时，黎曼脑子里响起了一阵冰冷的系统音。

【此副本即将完结，在触发完结条件后自动进入下一阶段】

“……”

什么鬼？

黎曼脑子里轰的一下，试图和系统对话:触发完结的条件是什么？

系统:无可奉告。

“……”

黎曼再想问，那个系统就像是死了似的，一声不吭。

黎曼看着跟前的男人，犹豫着开口，“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怎么办。”

说心里话，她此刻不想，也不愿意离开。

这突如其来的系统警告，让她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南凌渊伸手，将她脸侧的碎发别至耳后，“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她忙低了低头，像是下一秒就会被他识破，“没，没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这个世界被系统所操控，这几天过得异常之快，转眼就到了宋清风和方小云大婚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