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曳步子一跨,正要走过去,忽啪嗒一声,一只手抓在了她的小腿上,手指特别长,她的小腿又细,那被抓的感觉。
“啊!!!!!”顾曳叫唤着一脚踹过去,啪!另一只脚也被抓住了,重心不稳,顾曳直接摔啪在了床上,身后有黑影覆上来,捂住她的嘴巴。
“别叫,是我。”
是你MB!你谁啊!
顾曳挣扎着要起来,可他身高腿长,愣是压着她起不来,且磨蹭了几下...
浴袍蹭到了腰肢位置。
顾曳:“.......”
顾曳以为自己今晚算是要被吃抹干净了,也不知能不能活下命来,可人家愣是没动,只是喘息了下,伸手把浴袍下摆往下拽了拽,重新盖住了那挺翘的屁屁。
但拍了拍。
“我累了,不许闹。”
顾曳:“What zhe fuck!”
等了一会,后背趴着的人没起来,倒是有粘腻的东西从他身上流出来,带着一股血腥味。
顾曳整个人都不舒坦了,叫了几声,没应,她顿时掀开他,站起来,看到这人已经昏过去了。
“MD!哪来的蛇精病。”顾曳正要打电话报警,却觉得这张脸似曾相似。
古墓前,还有今晚的时候....
“是他?”
顾曳停下了正要按下的拨出键,看了他一会,伸出手拍拍他的脸。
“小样,看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
她把他拖起来,拖进了浴室里。
——————
次日凌晨,顾曳朦胧着眼,发现床上躺着一个裸着上半身,下身只围着浴巾的男人。
她默了一会,回忆起这是昨晚的鬼男,才按下了报警的念头。
坐起来,看了他一眼,进浴室里洗澡。
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走了?
走了也好。
本要换衣的顾曳自在了,索性披着浴巾就出去了,随手拿了桌子上的一瓶酸奶,才喝了两口,忽看到厨房里一个人。
一个男人。
裸着上身,腰上就围着浴巾。
腹部八块肌肉。
正在煎荷包蛋。
噗!顾曳忽然就碰了.....
他抬起头,阳光从玻璃外照射进来,他整个人就跟神宫里走出的神祇似的。
反正那种美貌看得顾曳连嘴角的酸奶都来不及擦。
他看了她一眼,端着盘子出来,拿了两张纸巾擦她嘴角。
“控制不住吐奶,难道还不知道擦奶?”
这话666了,小哥哥小司机啊?顾曳眯起眼,坐下了,哪怕披着浴巾也翘了腿,两腿缝隙若隐若现,可她淡然自若,管自己吃荷包蛋喝牛奶。
吃完了,擦擦嘴,才看向对面同样在吃早餐的人。
“不管你打哪来打哪去,也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救了我两次,但我不打算跟你牵扯上什么关系,所以请你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
冷酷无情小姐姐就是她。
他咀嚼着,没回答,等吞下了才慢条斯理得看向她。
“第一,你不足以保护自己,而我可以保护你。第二,你会做饭做菜可你很懒,我可以给你做饭做菜还不收钱。第三,你好色。”
啥玩意儿,顾曳正打算反驳对方。
他笑了,笑容在阳光里灿烂生辉,却像是一个妖精。
“仅限于我这样的色。”
顾曳在当时愣了三秒钟后,双双环胸,高冷得盯着他。
“好啊,那你把你腰上那块破布拿下,让我瞧瞧是什么样的色。”
他也看着她,然后三秒钟后手伸向腰部....
扯下了。
顾曳没动弹,但吹了一声嘹亮清澈的口哨。
因为他穿了她的皮卡丘短裤。
哈哈哈!
——————
“卧槽,你还笑!”
“能不能不笑得这么妖风阵阵,严肃点!严肃!”
咖啡厅里,几个衣装光鲜性感的时髦丽人翘着长腿围着一个人各种问候。
“你才回来多久,就差点死两回,我说你还是辞了那研究所那工作吧,也忒邪门了。”
顾曳的几个朋友劝她早日回头,省得死在那棺材板上。
论钱,顾曳不缺,又不是不能谋生,啥事不能做,非要钻在那棺材板上。
“别的不说,就凭你这脸这胸这腰这身材,当明星也行啊,非要摸那棺材板....”
顾曳放下咖啡杯,目光扫过这些人,“我说你们够了啊,那是考古,什么摸棺材板儿,活搞得我像是盗墓的。”
众女对视一眼,齐声:“不都一样吗?”
顾曳微笑:“当然不一样,盗墓的可以偷了去卖,可我不行。”
切,还不如盗墓的。
“对了,你刚刚笑什么?跟个撒比一样。”
有姑娘还是比较敏感的。
“笑一个撒比。”
诶?她们这群白骨精就喜欢嘲笑撒比。
“什么样的撒比啊?”
“穿皮卡丘短裤的撒比。”
一群白骨精笑得花枝乱颤,也笑得店里所有女性男性都眼神发直。
这群女妖精,忒坏,喝个咖啡还祸害人。
不过还好下雨了。
下雨了,她们没带伞,那就走不了,那就可以让他们多看她们一会。
玫瑰花雨洗眼睛啊。
然后最美的那个妖精忽然愣了下,看向窗外,玻璃窗外站着一个人。
撑着雨伞,雨水打在雨伞上,一张脸,两条腿。
够了,足够洗所有人的眼。
这特么是一片花海啊。
但他却盯着最骄傲美艳的一朵玫瑰。
那玫瑰也在看着他。
旁边的白骨精在惊艳之后,来回看看两人。
“这人谁啊?认识你啊?”
顾曳转过脸,淡淡道:“不认识。”
那人走了。
众白骨精还在谈论他,顾曳却重新看着窗外失神。
直到旁边传来吵闹声。
有人扯她衣角,她转过头,看到早上扯了浴巾穿了皮卡丘短裤的男人穿着大学生常穿的那种休闲装一步步走来。
在她面前顿足。
“下雨了,我来接你回家。”
他的眉眼都像是画出来的,这话也想得朦胧,但在顾曳内心无端起了一片雾。
好像莫名浮现一些记忆。
一个男人,腥风血雨中打开牢笼。
说:跟我走。
“你到底谁啊。”顾曳起身,眉头紧锁,她早上明明把他赶走了,怎这人就粘着了。
“忘川。”
他回答。
顾曳眯起眼,“忘川又是谁?”
这人来历不明,她怎么可能放心留在身边。
他走到她跟前,往下腰,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因为他是你的,是什么,得由你说了算。”
“不过你身上还有伤,就喝咖啡,看来你并不喜欢我刚刚在家里做好的糖醋白骨,土豆焖鸡,酱油猪蹄等....”
顾曳表情变了变,终究起身,瞪了瞪他,“滚你!赶紧走!”
她要走,其余人忙问她这位小哥哥谁。
“皮卡丘。”
皮卡丘朝其余人略颔首,跟上。
在她后面打上雨伞。
她没拒绝。
众白骨精:皮卡丘啊?长成这样,别特么说穿皮卡丘,就是咸蛋超人红内裤她们也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