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了几通都是无人接听,乔锦年的那些朋友,她都不熟,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想找个人去接都没有合适人选,当然,乔聿北去最合适,但是比赛迫在眉睫,沈月歌也不愿打扰他。
最后给那边回了电话,说自己一会儿过去。
挂了电话,就去换衣服,小白以为沈月歌要带自己出去遛,兴奋得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跑进跑出。
结果等沈月歌换好鞋,只是摸了摸它的脑袋,就自己出门了。
小白站在门口,不甘心的“嗷呜”了一声,也没能唤得女主人回头。
也不知道乔锦年在哪儿找的店,位置偏得很,导航到了文昌路就不起作用了,这边旧街道还未改造完全,高楼矮墙参差不齐,街道两边都是乱停的车辆,她只能降低车速,一边开,一边留意两侧的店铺。
最后终于找到了服务生说的那家酒吧。
确切的说应该叫酒馆,门头两米来宽,里面也就四五十平大,除了门口的吧台,也就只放了六张小桌。
乔锦年趴在吧台上,刚刚打电话的那人正在里面算账,沈月歌推门进来,带动门口的风铃,那人抬头看过来,见沈月歌的架势,顿了下,“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
沈月歌指了指桌上睡觉的人,“我接人。”
对方恍然大悟,“你就是电话里的姑娘?”
沈月歌点了下头,走过来推了推乔锦年,睡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动静。
“他喝了多少?”
那人下巴朝乔锦年前方点了点,“这都是他喝的。”
沈月歌脑袋一抽一抽的,没酒量还敢喝这么多,不要命了!?
结了账,在对方的帮忙下,好不容易把乔锦年弄上了车。
沈月歌道了谢,开车离开。
到了乔锦年的住处,沈月歌下车叫了保安过来,帮忙把人弄下来,结果等到了乔锦年家门口,却死活打不开他家的门。
乔锦年的门居然没有设置指纹,唯一的密码,她也不知道,叫了半天也没把人叫醒,备用钥匙就更不用说了,乔锦年全身上下就带着个钱包。
密码连试了五次,直接被锁定了,现在非要钥匙才能打开,没办法,沈月歌就跟保安商量,能不能把人放保安室。
结果当然是被拒绝。
没办法,沈月歌只好再次将人弄上车,这几天市里有运动会,这附近不少酒店都满客了,兜兜转转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还有房间的酒店。
等酒店人员帮忙,把人弄上楼,已经折腾了四个多小时了。
刚刚上楼的时候,乔锦年还吐了一次,现在衣服上全是污秽,她就又花钱,找来一个男服务生,让他帮忙把乔锦年的衣服换下来,顺便帮他擦洗下身体。
她自己在外面沙发上,想说休息一会儿,等服务生弄好再走,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沈月歌还有点迷茫,身上搭着酒店的毯子,她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在那儿。
想拿手机看一眼时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她坐起身,摁了摁眼角。
门口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她抬眼看过去,乔锦年拎着食物从外面进来,见她醒了,顿了下,拎着食物走来。
“醒了,洗一下先吃点东西吧。”
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睡得脖子困疼,沈月歌一点食欲都没有。
她问乔锦年,“现在几点了?”
乔锦年抬起手腕看了眼,“八点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