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将舒虞与沈清虞联想在一起,倒是好奇,为什么总是能在舒虞身上看到沈清虞的影子。
舒虞戳了戳他,“你既然不说话,是不是就代表你承认了?你什么时候穿一回我的衣服好不好?”
“我怕把你的衣裳撑坏了,还是不必了。”
舒虞装作不开心的样子,“你看看你,昨天还在祖母面前答应对我有求必应,现在就不认账了?这才成亲两三日,若是你实在感到为难,我就换个要求吧。”
“别,”湛暝渊头皮发麻,他对这个小姑娘的撒娇和任何要求实在是没有抵抗力,湛暝渊内心挣扎了许久,感觉还是太羞耻,说不出口,心一横,说道:“你换个要求吧。”
舒虞:“?”
她托着腮想了一想,“倒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提要求,唉,你就不能让我开心开心吗?”
湛暝渊想起幼时,被沈清虞威逼利诱才同意梳女子的小辫儿,当时就被湛老夫人嘲笑了,后来还时不时的拿这件事打趣他,若是当真要女装,他这个魁梧的汉子可就要冲上热搜了。
“要求往后再提吧,”舒虞说着看向湛暝渊,“我说,我可以把这匹马儿带回家吗?”
舒虞实在是喜欢这匹骏马,脾气温顺却有着自己的骨气,即便已经是暮年了,精神气却依旧很好,她想将其带回湛家,让这匹马安度晚年。
“你若是喜欢,当然可以。”湛暝渊说道。
两人翻身下马,手拉手散着步,任由两匹骏马在身后走走停停,一会儿跑到了他们前面,一会儿又停下来嚼着草。
“你瞧,那边就是徽州的方向。”湛暝渊指着一处说道,“还记得滁州那晚吗?”
滁州那晚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舒虞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西涧湖,你请我吃了一碗糯米圆子。”
舒虞忍不住说道:“这种事情也要算这么清楚吗?再者,你不是将那银子还给我们了吗?”
“那可不是偿还的银子,”湛暝渊道:“那可是我送给你的聘礼。”
舒虞忍不住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三十文铜钱当聘礼?这是不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对了,在滁州那晚的客栈门口,你不是说你有妻子了吗?”
湛暝渊眨眨眼,“我所说的我有妻子了,当然是指的你啊。”
舒虞:“?你不要对我说,你那时候就打算娶我为妻了?”
湛暝渊但笑不语,舒虞反而满头雾水。
那时候的她丑陋不堪,湛暝渊到底为什么会想娶她?难不成,就是因为对她感到内疚?那这样他的牺牲未免太大了吧?
舒虞试探着问:“你该不会在青州的时候,就对我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吧?还是你觉得我轻薄了你,因而对我深痛恶绝,想娶了我好好磋磨我?”舒虞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瞎想什么呢?”湛暝渊用揉小狗的手法揉了一把舒虞,“我娶你,难不成就是为了那么多不光彩的原因?”
“说得好似你为了娶我的手段多么光彩似的。”舒虞小小声吐槽。
湛暝渊耳尖,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也不急着争辩,“往后你自然就会明白我的想法,且不说这个了,明儿你回门,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回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