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消息吗?”瓦那奴儿问陈扬。
陈扬说道“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是吗?”
瓦那奴儿说道“你说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鬼煞摩罗会不会羞辱他?”
陈扬对圣师一点都不可怜,他也知道,鬼煞肯定会羞辱圣师。
谁让圣师之前那么对鬼煞摩罗。
但陈扬还是说道“放心吧,鬼煞摩罗乃是摩罗大帝,不会做这种事的。”
瓦那奴儿问道“真的吗?”
她显得很是认真。
“是的。”陈扬装作很肯定的说道。
瓦那奴儿又说道“那鬼煞摩罗也不会杀我父亲对不对?”
陈扬说道“是的。”
瓦那奴儿说道“我相信你。”她安静了下去。
陈扬心里思量起来,谁能对付鬼煞摩罗?
鬼煞摩罗的肉身太强悍了,前所未闻!
就算是圣师在它手上也没有还手之力。
陈扬觉得,就算沈墨浓能去请来高手,但那也很难对付得了鬼煞摩罗。
陈扬想到了中华大帝陈凌,凌前辈。不知道凌前辈是不是能对付得了鬼煞摩罗?
这应该是没有什么悬念的。
凌前辈已经是功参造化的存在了。
只可惜,凌前辈已经遨游太虚,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
陈扬脑袋里也是一团糟,随后,他干脆就在沙发上盘膝而坐,静修起来。
瓦那奴儿见陈扬静修,便不敢来打扰陈扬了。
她悄然回了自己的房间,尽管每一秒,她都觉得有些度日如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夜幕悄然降临,曼谷的夜晚还是那样的繁华,辉煌。
处处都是欢歌,处处都是笑语。
车水马龙,游客的欢声笑语洒遍曼谷的每一个佛寺。
曼谷的街头,各种各样的美食,各种各样的热带水果,看起来当真是琳琅满目。
然而,此时的国王还有一些高层人士都是忧虑的。
因为他们都知道,在繁华的背后,有摩罗大帝这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
一旦摩罗大帝开始杀人,制造出无边恐慌之后,那对曼谷的旅游业也是致命的打击。
泰国在当初的金融危机中已经遭受了严重的打击。
如今终于缓过气来,若是再遭受一次摩罗大帝的攻击,那就会将曼谷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国王陛下忍不住去大皇宫祈福,他在心里暗道“苍天啊,到底我们做错了什么,要一次一次面临这样的惩罚?”
沈墨浓在当天傍晚六点就已到达了燕京。
她很快就到了明珠大厦见袁星云。
沈墨浓对鬼煞摩罗的事情非常关心,但是袁星云却并没有这么上心。毕竟,祸事是泰国的。他也不会觉得这是唇亡齿寒的事情。
事实上,就算是上面的老首长们也表现的并不积极。
一定的援助,中央这边是愿意的,但是这也只是局限于不能伤到自己这边的人。
袁星云直接跟沈墨浓说道“墨浓,上面的意思我刚才也说的很清楚了。现在这件事情,跟你,跟陈扬,跟我们的关系都不算太大。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忧了。”
沈墨浓眼神微微一黯,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她也不愿意见到鬼煞摩罗大肆杀戮,但现在她远离了曼谷,所以她也的确没有那种急迫的心情。
不过马上,沈墨浓想到了陈扬还在曼谷。陈扬一直在努力,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
“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沈墨浓问袁星云。
袁星云说道“上面的意思很清楚,摩罗大帝是个不可掌控之物。咱们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就绝对不能向曼谷援助。除非我们这边能查出摩罗大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又有那位高手能够一定铲除摩罗大帝。要满足这两个条件之后,我们才能出手。”
沈墨浓说道“那袁处你有办法查到摩罗大帝的身世吗?”
袁星云说道“陈扬说的没错,摩罗大帝是泰国的产物。咱们在这边想要查到有些难。”他顿了顿,说道“不过我的大师兄是神通广大的人物,他一直云游四海。最近他回到了国内,这样吧,咱们一起去问问他,看看他对摩罗大帝有没有什么耳闻?”
沈墨浓说道“要不你先打电话问一下他听说过摩罗大帝没?”
袁星云不由面色古怪,说道“若是能打电话,我早打了。我大师兄从来不用手机,他也不坐飞机。他云游到每个国家都是没有身份证,没有签证的。”
“不坐飞机,他是坐船?”沈墨浓奇怪的问道。
袁星云说道“那可不。他去哪儿手上都是不带钱,不带任何东西。他身上唯一带的东西就是一个钵盂。那钵盂是拿来喝水和吃饭的。而且,他是不穿鞋子的。”
“这是真正的苦行者啊!”沈墨浓不由赞叹。她接着道“那他吃什么?每次都是乞讨?”
袁星云瞪了沈墨浓一眼,道“胡说八道,我师兄是何等高傲的人,如何肯去乞讨?他每次都是帮人算命治病,然后换取食物。”
沈墨浓脑海里浮现出了袁星云的师兄的画面。
夕阳西下,苦行者一身破烂衣衫行走至天涯!
沈墨浓马上又奇怪的问道“那他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袁星云说道“笨啊,咱们是什么部门?国安,国安负责的是什么?大部分就是情报啊!下面的人给我汇报上来的。”
沈墨浓顿时恍然大悟。
随后,沈墨浓说道“那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找你大师兄吧。”
袁星云说道“我大师兄如今在武当山上玄武观中,我先安排专机。你是想休息今晚,明早过去,还是想现在过去?”
沈墨浓不假思索的说道“就现在过去吧。”
袁星云多看了沈墨浓一眼,说道“以前你和陈扬要救鬼煞,是出于内心的道义。这我还能理解。现在鬼煞也脱困了,这是它的命数。你们怎么还这般上心?”他顿了顿,说道“墨浓,咱们都是凡俗之人,可不是里的大侠圣人,为什么呀?”
沈墨浓愣了愣,随后说道“我倒不至于为了曼谷的危难而抛头颅,洒热血。但是事情既然遇上了,就算是出于人道,我也该尽尽绵薄之力。”
袁星云说道“你这就是抛头颅,洒热血,这哪里是绵薄之力。”
沈墨浓说道“人心本善,就算是遇到了暴风雨里受伤的小鸟,也该伸出手帮一把。”袁星云微微苦笑,说道“我虽然是修道之人,但这些年来,心里反而冷漠多一些。把事物的生长毁灭看的很淡。不像你和陈扬,满腔热血。”
沈墨浓说道“其实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如果看的透一些,花开花灭,生老病死等等都是自然而然的。但是看的太透了,反而会没有什么意思。就像女人穿着美丽的衣服会有许多美好的想象,可以有爱情,可以为之疯狂。但是一旦脱掉衣服,却又觉得原来就那样。就像吃饭喝水,最后还是会化为杂物粪便,就像人生下来,似乎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