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是被折腾狠了,天衡子虽然给她按了一下,但是还是有些酸痛。
清欢动了动身子,随后眼泪汪汪的看向天衡子:“知观……”
天衡子还没有彻底清醒,被清欢压了一晚上这感觉也实在是不好受,他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清欢见天衡子自己脸色也不好,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不是,只是好感动哦,知观愿意给我做肉垫。”
天衡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的说道:“好了,起来吧,时间不早了,他们应该也起来了。”
小二已经把东西都放在了门口,就等着他们起来了自己去弄。
天衡子打开门,把洗漱的水盆和毛巾拿进来,清欢已经忍着难受穿好了衣服。
“等会儿马车上再睡会儿吧。”天衡子看清欢动作不甚自然,便知道她身上定然还是不舒服,她既然不说,他也就不再多提了,大不了马车上再给她按按就是了。
“马车?”清欢眨眨眼睛:“我们来的时候不是没有雇马车吗?”
都是修道之人,走走路就当是强身健体了。
“是百姓自发给我们准备的。”天衡子将手里的毛巾放到一旁:“盛情难却,也就收下了。”
“哦……”清欢说道:“知观,昨天那个奇怪的人到底是谁啊?他会跟我们一起走吗?我看他的样子好像和知观是认识的哎。”
何止是跟知观认识,跟她好像也熟的不行,当然这句她是不能问出口的。
她昨日问天衡子的时候被他搪塞了过去,今日……也就希望天衡子能据实以告了。
天衡子闻言果然沉默了一会儿:“这人的身份非比寻常,我暂时也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离他远一点就好了,至于他会不会跟着我们上路……我想应该是会的。”
这种能接近清欢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果然,他们一下楼就看到了玄冥。
关于天衡子的话,清欢自然是选择相信的,既然他说不能说,那就是不能说,她相信知观说的。
他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只要他自己心里有底就好。
百姓准备的马车不大,清欢的东西又多,最后竟只坐下了她跟天衡子两个人。
看着还在外面徒步行的弟子,清欢心里有一丝羞愧,但很快……她又睡着了。
嗯,没错,睡的特别香。
天衡子神色复杂的看着清欢,其实清欢也不是多贪睡,只是因为如今靠近女魃了,她的神力也有所影响而已。
虽不是多大的问题,但是若是长此以往,她身体也会有所折损。
他悄悄地掀起马车上的窗帘,一个弟子见状立刻就凑了上来:“师傅,可是有什么事吗?”
弟子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一个是师傅,一个师娘,本就该坐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