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本质？”贾正金抓了抓脑袋，他当然不懂。毕竟头衔都是假的，自己的魔法也是靠系统装备得到。

“您这是要考我吗？”博纳西斯头也不回，边走边说，“魔法的本质就是对魔力的运用，对魔法元素的操控。根据使用魔力的多少、魔法元素操控的熟练度，以及自己对魔法的理解，每个人掌握的魔法其实都大不相同。虽然看上去现在魔法系统已经定型，初阶、低阶、中阶、高阶，甚至于超阶禁咒分级表列。绝大多数魔法师也都会相同的魔法。但其实同样一个火球术，在每个人手中都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样。就算使出来再相似，本质还是不同。因为不同人使用的魔法，火球中包含的魔力、火系元素、还有个人对该魔法的理解都会有差异。就好像一个初学者的火球术，就算能够成功释放，可能最多点燃一堆柴火。但是一位火系魔法师的火球术，却可以威力强大到比爆裂术还可怕！其他系的魔法也是一样，譬如我的闪电球，就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一个魔法出现不同的效果。”

贾正金听得头脑发胀，完全无法理解。毕竟他不是真正的魔法师，对这些也不感兴趣。

“基恩大人，”博纳西斯却不知道，“其实魔法最初并没有这么华丽，种类也没有如此丰富。传说第一个被神灵赐予魔法力量的人，只是可以操控魔法元素而已，使用的魔法也跟现在的初学者差不多威力。但后来随着魔法体系不断发展，经过数万年的累计，才终于出现像今天一样稳定的魔法体系。方便更多人，可以更加容易地掌握魔法。等层次达到一定程度，明白魔法的本质之后，就可以创造出拥有自己特色，完全属于自己的魔法……”

“咳！好了，”贾正金轻咳一声，赶紧制止他继续讲下去，“你说的很不错。”

“谢谢基恩大人夸奖！”博纳西斯脸上浮现出开心笑容，“有空的话，您能否也指导我一下？”

我指导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贾正金满脸尴尬，心说就我这水平，当你学生估计都不够格。咱就是一个靠系统作弊的普通人而已，哪里教得了你这个真材实料的大魔导师？

正要开口，突然耳边响起一阵沉闷的声音。

“基恩大人！”博纳西斯也听到了，赶紧停下脚步。

“嘘~”贾正金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动作，让博纳西斯和丑八怪都不要说话，仔细聆听洞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三人屏住呼吸，刚开始还听不真切。但沿着台阶再往下走几步，终于稍微可以听见。

“万能的神啊！我们期待您的降临。让您的神力战胜一切，统治这片土地！万能的神啊！奉献给您新鲜的血肉。请聆听我们的祈祷，赐予我们强大的力量！万能的神啊！我们愿意追随与您。让黑暗降临世界，让光明永远消逝……”

有一个比较中性，无法分辨男女的声音不断呼喊，然后一大群人附和着他（她），整整齐齐地进行祷告。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地下邪教的聚会现场，加上之前门外看到的一切，不管跟黑暗之龙有没有关系，至少是邪恶阵营的信徒没有错了！

祷告声一遍遍地重复着，听起来相当虔诚。

“基恩大人，杀进去吗？”博纳西斯轻声询问，“现在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嗯！”贾正金微微点头，“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肯定属于我们的对立面。也许三天之后，是黑暗之龙的帮手。上，干掉他们！”

“是！”得到命令，博纳西斯立刻紧握魔法杖，一马当先冲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