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木镇监狱。
刁俊趴在牢房内干草堆上,屁股血淋淋的。
他记不清自己被打了多少棍,总之晕厥过去好几次,下半身几乎没了感觉。
此刻趴在这里,嘴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哼哼”。
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当时不去捡那包银锭还好些,现在竟然被当做犯人抓起来,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
也不知道邵哥现在怎么了,他在长阳镇应该不会被抓吧?
可是邵哥肯定会回到七木镇,到时候岂不是也要遭受一样的刑罚?
明明银锭被贼抢走,为何会出现在土地庙?
难道是那个贼故意陷害,想让自己和邵哥担下罪名?
对了,熙儿不知道我发生什么,万一等不到我,会不会......
我又没办法出去找熙儿,更不可能请人传话。
一来自己穷得叮当响,除了邵哥之外也没个朋友。二来,不能被外人知道昨晚自己与熙儿发生的事情,否则会毁了她的名节。
可是不设防让熙儿知道自己的状况,会不会误会,以为自己不愿见她?
邵哥那边怎么办?他可千万不能被抓,否则的话也会遭受跟自己一样的棍杖......
刁俊脑子里一团浆糊,一下子想着黄邵,一下子想着乔熙,却很清楚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明明自己是冤枉的,可是谁能帮忙洗清冤屈?
另外一边,黄邵被县令收为义子,一下从贫民上升为官二代,那叫一个高兴。
浊水县令也很开心,大摆宴宴公布出去,将这个刚收的义子介绍给同僚和关系较好的朋友。
七木镇绸缎庄王老板因为给黄邵活干,凑成了这件事情,所以很幸运地能够参与宴席,也是相当高兴。
黄邵请求义父派人去七木镇接自己的好兄弟刁俊,到这边一起共享荣华富贵。
黄县令刚要派人,有下属过来报告,将黄邵的通缉令以及案情呈上。
看完之后,县令勃然大怒:“我儿怎是那种人?胡说八道!”
当面将公文交给黄邵。
黄邵不识字,旁边就有人读给他听。
当得知好兄弟刁俊被抓受刑,自己也被通缉,顿时震惊。
赶忙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义父,请他做主。
“邵儿放心,义父立刻派人前往七木镇,定将你那兄弟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