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卫说起来都是秦时越的人,可信,可靠。要是有什么人真敢动手脚,秦时越必然能在第一时间得知。
苏浅庆幸,“幸好你还有金吾卫可用,不然我们被困在这里,即便有人刻意动了手脚,我们也什么都做不了。”
话音刚落,太子慵懒挑衅的声音就响起在了苏浅和秦时越耳边。
“昭王昭王妃好兴致,自己舅舅都马上要被处以死刑了,你们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赏湖?”秦墨鼓着掌走向苏浅和秦时越,一脸讥讽,“这冬天都快要到了,真不知这光秃秃的湖有什么好赏的?”
苏浅收好了玉佩,绕到了太子跟前,道:“太子殿下既然觉得这湖没什么好赏的,那太子为何也来了?难不成不是赏湖来了,而是看本王妃和昭王殿下来了?”
一个人是有多么无聊八卦才会像个女人一样专门跑来看人家两口子的热闹啊!
太子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无聊八卦像个女人了,但他都说了前面那些话了,也不好再说自己是来赏这光秃秃的湖的。
“你……”太子被苏浅一句话堵的垭口无声,他愤怒的用手里的折扇指着苏浅,想要反驳,奈何半天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最终恼羞成怒,说了一句,“昭王妃你放肆。”
“我放肆?”苏浅也不怕把话淌开了说,“太子殿下你收买奶娘,让奶娘临场反口不说,还逼得她以死来证明自己清白,好混淆大家视听。请问到底放肆的人是谁?”
太子突然听到苏浅这话,心下一慌,眼神有些闪躲,没有再直勾勾的看着苏浅,而是转而看向别处,“……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真的听不懂吗?太子殿下?”苏浅意味深长的问。
太子被问的后退了半步,道:“不懂。”
“那奶娘临死之前看向你的那一眼,你还记得吗?”
奶娘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苏浅记得清楚,她瞪圆了眼睛看向了太子的方向。之前她还不明白奶娘为何会临死之前盯着太子看,和秦时越这样一分析,她好像突然明白了。
奶娘完成了太子交代的一切,可她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死之前自然会看向太子了。
“我不知道,也不记得。”太子有点慌乱,“我还有事,先走了
。”
太子来的快走的也快,和苏浅说了几句话,越说他心里越慌,怕再说下去出事,于是就赶紧跑了。
苏浅看着太子匆忙离去的背影,喃喃:“就太子这心理素质,他要是真做了什么私通外敌的事,迟早有一天露馅。”
“那可不一定。”做为和太子几次三番交手的秦时越,并不那样认为。
…
太子匆忙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后,看了周围一眼,低吼:“高山,高山,你快点出来,我好像说漏什么了,你快点出来告诉我该怎么办?”
太子口中的高山正是他的谋士,跟着他很多年了,他能安安稳稳的走到今天,并坐到今天的位置,高山功不可没。
太子心里也十分敬重、依赖高山。
高山今日怕太子出错,就跟太子一起过来了,只不过他藏在暗处。太子没事不会召唤他,他也不会轻易显身,太子有事召唤时,他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