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越沉默犹豫了一会儿,看似实在挨不住苏浅看着他的那种生气的眼神了,才吞吞吐吐回了一句,“那天……我,我…我阻拦舅舅的时候,没看清他手中的刀……不小心……被砍中了腹部。”
竟然是这样?
她那天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还离谱的让受伤的秦时越和她一起扶着舅舅回了家。
秦时越定是没有及时医治,伤口才会久久没有好的。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苏浅道。
“苏小姐,殿下的伤口刚刚上了药,不适合再取开。”莫愁说。
江离听到这话后,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到底是因为根本没受伤,所以心虚不敢取开呢?还是真的刚刚上了药,不适合取开?”
这话非常让人不爱听。
秦时越和苏浅同时黑了脸。
谁一天闲的没事干,装受伤啊?
莫愁也听出了一肚子火,他没忍住反驳道:“江离,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丑八怪,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殿下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连自己吃口饭都难,你竟然还在说风凉话?”
“………”江离被怒了,像是一头发狂的狮子,他指着自己的脸,吼出:“我脸成这样,是拜谁所赐?你骂我丑八怪?你好意思吗?”
苏浅再清楚不过江离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她虽然看在秦时越受伤的份上,暂且没有计较这个事,不代表她不计较。
狠狠瞪了莫愁一眼,“莫侍卫,请慎言。”
秦时越幽深的眼神落定在了江离脸上,为自己辩解道:“当时我只伤了你一鞭,而且没伤你这么重。现在你脸上不仅有三道伤痕,还又深又长,江离,本王想问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离要继续狡辩,秦时越又道:“本王知道你倾慕浅浅,不喜欢本王这个前夫。但是,你也没必要用如此作贱自己的的方式来污蔑本王,好让浅浅讨厌本王吧?”
在没有听到这些话之前,苏浅坚定的以为江离脸上的三道鞭伤都是秦时越心狠手辣抽出来的,现在突然听到秦时越这样的说法,她……
两人各有一番说法,她实在不知道该信谁说的话了。
江离还在和秦时越吵,“老子什么时候作贱自己了?秦狗你说话小心点,不要诬蔑人。”
“该说话小心点的是你。”秦时越的口气中带着居高临下。
“是你,是你……”江离气到差点和秦时越打起来。“秦狗”,边骂他边冲向了秦时越,要和秦时越打一架。
现在的秦时越连拿起筷子吃饭都会牵动伤口,还怎么和江离打?
苏浅见状,忙冲到了两人中间当起了和事佬,“……都给我住手,不许打。谁要是不听我的非要打,就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
这个惩罚大了去了,两人听到后,都不敢再动了。
看秦时越腹部流出的血越来越多,苏浅看向莫愁,道:“莫愁,马上去请太医过来,太医要是问起殿下受伤缘由,你就说殿下不小心受伤了,其余的不必多说。”
莫愁有些犹豫,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询问的目光看向秦时越,秦时越道:“去吧。”
莫愁请来太医后,给秦时越重新清洗包扎了伤口。
整个过程中,苏浅就在旁边看着,秦时越的确是受伤了,但是没有伤到要害,就是血流的多了点,看上去吓人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