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花谢将那玫瑰花的香味解释的非常合理,但是,在秦时越的心里,依然认定自己最开始想法,苏浅就在丞相府。
不论这两个丫头再怎么费尽心思解释,他都不信。
就是不知道苏浅为何躲着他?不肯见他?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
思来想去,想不明白。
但秦时越非常明白自己的心思,他想见苏浅,很想很想。
苏浅既然不愿意见他,那他就等她出来,就不信她不出门。
…
苏浅从床底下爬出来后,顺手拿过了花雨怀里的披风,自己给自己利索的披上,边系脖子里的系带边跟两个丫头说:“刚刚多亏了花谢脑子转的快,才将玫瑰花的香味解释了过去,否则的话,我真怕秦时越为了找到玫瑰花的香味,不惜爬到床底下来找。”
看苏浅系的系带有些松垮,花雨上前又重新帮忙系了一次,“不会吧?昭王殿下好歹是陛下亲封的昭王,不至于为了找个人而爬床底下吧?那样多没面子。”
“他怎么不可能,花雨你要明白,秦时越当初为了得到我爹的支持,明明不喜欢我,却能娶了我,足以见的他这个人是个狠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苏浅这话不假,朝里上下的人都知道,秦时越这个人是个狠人。
区区爬床底而已,这对秦时越来说,应该不算是什么难事。
但是——
花雨怎么听着苏浅说这话的时候,有抱怨的成分在里面呢?抱怨昭王殿下曾经娶她的心思不纯,目的太深,不是发自内心的。
花雨好奇的问了苏浅一句,“小姐,如果昭王殿下现在真心实意想要再娶你一次,你还愿意嫁吗?”
愿意吗?
苏浅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花雨突然问到,倒是将她给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花雨见苏浅半晌不说话,一直锁着眉头,愣着。她拿起手在苏浅面前晃了晃,“我的好小姐?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苏浅摇头,“没什么!”顿了顿,“走吧,我们出去一趟,去红玉那里看看。”
她和江离在西山找药找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未曾见到红玉,想来红玉找不到什么好的下棋的对手,通常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下,无聊着呢。
她过去和他下棋,他应该很高兴。
顺带她这里有一盘在西山地下墓地机关里的棋,想拿给红玉看看,想来红玉一定很感兴趣。
思及此,苏浅行色匆匆的出
了门。
她走的很快,所过之处,有风拂过。
她看上去很久没有见到红玉,急着要去见红玉,所以匆忙了点。但也像是为了避开花雨的问题,便脚底抹油的迅速离开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也就知道苏浅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小姐,原来你刚刚神神秘秘说要出门见的人就是红玉先生啊!”花雨跟在苏浅身后说道。
“嗯。”苏浅用嗓音回了一声。
苏浅不知道的是,她一出门,就被秦时越像是盯上猎物一样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