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紧盯着她的眼睛,同她脸贴脸,蹭了蹭,像是同母兽撒娇的小兽,满是眷念。
“好香。”
迟墨咬咬牙,恨不得一脚把周越从身上踹下去,奈何有系统的限制,她在面对委托人的这几个男朋友时是无法动用武力的。
她冷着脸,别过头:“你恶不恶心,周越?”
周越笑了起来,毫不在意,像是不畏世俗眼光的花花公子,他捏住迟墨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强迫她盯着自己,眸光微深,随时准备将她拆吞入腹一般:“阿迟,指的是什么不要脸?”
他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柔的一吻,笑的散漫不羁:“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你是属于我的,至于为什么你会成了我的…”
周越微微眯起眼,指尖下滑,掐住迟墨的脖颈,迫使她仰起头,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深了,牙齿有些痒。
想要一口咬断她的脖颈,品尝其中鲜甜的血液,将她牢牢占有。
他只要她属于他。
“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周越俯下身,靠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声音性感低沉,撩人万分:“阿迟。”
一声阿迟带着说不清的缠绵和欲念,带着罔顾世俗的狂妄和破禁感。
撩人又无畏。
迟墨耳朵泛着红,她咬着牙,突然间很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嘴一快占他的便宜。
周越这个变态,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怕是失忆了,也是个十大十的变态。
周越由于家庭的关系,导致他对感情的意识很淡泊,他性格暴躁霸道而唯我,一旦认定的东西,谁也无法夺走,委托人是他认定了的人,也是他唯一一个公开承认的女友。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这一点哪怕是他失忆了,都不曾改变,他在看到迟墨的第一眼,便笃定她是属于自己的。
“神经病。”迟墨推搡着周越,极力和他拉开距离,她脸颊泛着红,羞恼的瞪着他,恨不得抓烂他的脸。
周越松开她坐起身,看她恼怒的样子,笑容灿烂爽朗,他将额前的碎发抓于脑后,修长的手指插入漆黑的发中,微歪头,戏谑的瞧着她。
他伸出手准备去摸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打开,看着被打开的手,他无所谓的笑笑,放下手,舌头轻顶了顶脸颊,微眯起眼,笑的邪气十足:“那个老不死的知道我和你是这种关系吗?”
“阿迟?”
他浑然不羁,玩世不恭,邪气横生。
迟墨沉着脸理好衣服,从床上下来。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总能想起一些让人迷醉的画面呢,那可真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迟墨丢来的枕头砸在脸上。
周越往后倒去,倒在床上半天没有动静。
迟墨眉头一皱,怎么?这个变态占完便宜以后就开始碰瓷了?
她踹了他一脚,余光瞥见床上一块明显的血渍时,沉着脸摁了呼救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