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宋茯苓有些惊讶,她还未说何事?
凌霄自是看出她双眸中带着的惊讶,只觉的甚是可爱,却是没想到,此举如此让人惊讶,嘴角不自觉地带着笑意。
“抱歉!只是佳人求助,岂可辜之!”
俊眉修目,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一笑如浩空揽月,再笑如星河灿烂。
竟让茯苓愣住片刻,连忙轻咳两声,羞红藏不住,“大殿说笑了,臣女求大殿帮蝉衣!”
蝉衣!!!
听到这话,他收起脸上的笑意,眉目见不由地收紧,幽幽开口,“蝉衣出了什么事?”
“神官大人,不知为何,硬要蝉衣在雪地里,跪满半个时辰,可是殿下,此时如此寒冷,蝉衣身娇体弱,又怎么扛得住。”茯苓双手不自觉地揉捏着手中的方帕。
夏蝉衣与伊祁泽漆不合,已是人尽皆知,此番伊祁泽漆做出此事倒是反常。
凌霄微微点头,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开口,“茯苓担忧,我明白了!还请茯苓带路。”
此话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她的双眸不由地带着光亮。“多谢,大殿!”
“夏蝉衣,谁让你跪在这的!”
垂下头的她听到熟悉的嗓音,嘴角轻微勾勒出得意地笑容,缓缓抬起头,一脸无奈地开口道,“臣女,见过二殿下,二殿下安好!”
凌辰韫面露怒色,双手环抱,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安什么好!别给我耍滑头,老实回答本殿下的话,谁让你跪在着的?”
夏蝉衣深表无奈,抬手指着不远处的玉蝴蝶,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凌辰韫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瞧见玉蝴蝶。原来是神官让她跪在这的。
“奴婢,见过二殿下!”
凌辰韫微微点头,挑着眉,不耐烦地问道,“这神官大人,倒是厉害,本殿下的人,他也敢欺负。”
玉蝴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奴婢只是听命办事!”
凌辰韫知道母后想要将伊祁泽漆拉入麾下,既如此他自然不会太过于嚣张,只是他的女人岂容别人如此羞辱。
他快步上前,一把拉起跪在雪地里的夏蝉衣,“你什么时候性子这么软了。”
夏蝉衣也不接他的话,反而说道,“半个时辰未到!”说完便作势继续跪下。
这下子可把心气高的凌辰韫惹恼了,紧握住她的手腕,强行让她站着,转而怒视着玉蝴蝶,“本殿下,让你别跪了。
他伊祁泽漆又能怎样!”说完他便硬拽着夏蝉衣快步离开。
她这腿又冷又麻,如今刚起来就被他拉着快步走,那她哪里受得了。
她刚要挣脱开来,便突然被凌辰韫摔在假山上。虽说冬日里穿的厚实,但她也不禁他这么摔。
估摸着整个后背都有淤青了,凌辰韫真是不负众望,力大无穷啊!
凌辰韫见她要离开,抬手一把将她固在假山旁,让他逃不出自己的怀里,双目带着怒色,“夏蝉衣,身为本殿下的女人,你怎么能如此丢人。”
此言一出,惹的夏蝉衣白眼止不住的翻。
看到她这副表情,只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战,他一把勾起她的下巴,恶狠狠道,“夏蝉衣,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审时度势,还需要本殿下教你!”
夏蝉衣对着他微微一笑,一把甩开他的手,悠悠开口,“二殿下,谨言慎行,我是太子妃,我的相公是太子,等二殿下成了太子,在于我说这些话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