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分寸,又岂会昏倒!”
这埋怨的语气,惹的她轻声一笑,抬眸瞥见她手上的红疹,这才想起,有些事,她还没完成。
“冬青,将药膏拿来!”
冬青见状连忙将早就备好的药膏送上前。
茯苓正疑惑不解时,便见蝉衣握起她的手,彼时她这才惊觉,她手上的异常。
“蝉衣,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细心替她上药。
“屋外之人可是大殿下?”
茯苓虽有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
夏蝉衣瞥了一眼冬青,一旁的冬青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走出门。
这让茯苓更是疑惑难解,“蝉衣,你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这事你不知道为好!”
听到这话,茯苓狠狠挖了她一眼,柳眉微蹙,“怎地,如今连我也要瞒?”
看着她这模样,她轻声一笑,“不是瞒你,只是时候未到。
你看,我有何时真的瞒过你什么?”
听到这话茯苓轻哼一声,“你呀你!不管做什么,万事皆小心。”
“放心吧!”
刚走出门的冬青见凌霄要离开,连忙开口,“大殿下留步!”
凌霄见状转身望过去,“冬青姑娘,何事?”
“我家姑娘听说大殿下手中有本《疑难杂症》书,不知大殿可否割爱赠予我家姑娘。
姑娘说了,若是殿下肯割爱,必定好礼相赠!”
对于刚刚的话,他的确一时有些困顿。
“既然蝉衣喜爱,清河去将医书取来送到夏府。”
清河见状立刻应道,“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而此刻冬青却再次开口,“还请大殿下明日亲自送到夏府,姑娘说了,礼物理应亲手送才更有价值。”
说完冬青便拿出药膏递到凌霄的手中,做完这一切,便立刻转身离开。
凌霄一脸疑惑地看着手中的药膏,此刻他的确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清河见状上前一步,无意间望见殿下的手,下意识地惊呼道,“殿下,您的手!”
此刻凌霄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异常,双手竟然染上红疹,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属下这就去找太医。”说完清河便要转身离开。
凌霄看着手里的药膏,睫毛微闪,眸光里的神情凝重。
他似乎明白夏蝉衣要做些什么了!
“等等!不必了!”
夏蝉衣,你当真玩的是心跳!
“皇兄何事寻我?”固淳朔合不慌不忙抬起手中的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明唐皇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这才看向固淳朔合。
他们兄妹十年未见,竟也生疏到了这般地步。
“皇兄,若是无事,固淳便先行离开。洛儿身边离不开人。”
固淳放下手中的茶杯,静静地看向龙椅上的他。眸光中看不出一丝情绪的变化。平淡的让人有些害怕。
“固淳,倒不似从前那般与皇兄亲近。”
固淳朔合轻声一笑,缓缓抬起眼睫,眸光里是透露出的疏远与冰冷,让人心寒。
“皇兄,此言差矣!固淳已经不是懵懂少女,如今为人妻为人母。自然少了些亲呢!”
话里话外的刻意疏远,他不是听不出来,当年之事……
“固淳,这是还在怨恨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