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且老实回答儿臣的问题,这件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怎的难道你也怀疑你母后。”
凌辰韫不得不将心中的怀疑吐露出来,“母后,蝉衣双手起满红疹不正是母后的杰作。”
“是,没错!但夏蝉衣之所以双手起满红疹,那是因为她对熏香果过敏!
本宫若是真的下手,又岂会让人人都佩戴。
这明显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本宫。”
凌辰韫没有开口,因为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能与他们做对的,也只有凌霄!
“母后,必须尽快处理,此刻我们在明,敌人在暗。”
皇后烦心地揉着太阳穴,这件事让她不得不怀疑是夏蝉衣与萧樾那个贱人联手来整她。
“此事最重要的是不能牵扯到本宫的身上。”
“母后,听说看管熏香果的宫婢名叫春妤,她的兄长身染重病。
正缺一笔银子!”
皇后缓缓放下手,抬眸看过去。
此刻自然最需要的是凶手!
“姑娘,夜已深,该休息了!”夏蝉衣放下手中的医书,望向窗外飘落的雪花。
皇后,你到底会怎么做。
她真的很好奇!
夜已深,万物静,仿佛一切都在“美好”之中。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屋内,而这时屋内赫然站着一个人。
伊祁泽漆看着乖巧如同小白兔的夏蝉衣,微微摇头。
此刻的她,又怎么会让人联想到,她会对陛下下毒。
他走上前,端坐在她床旁,看着她手腕处的伤,阴恻恻的黑眸中带着一丝阴冷之意。
冷峻的脸庞之上,竟然显露出一丝疼惜之色。
他缓缓从怀里拿出药膏,仔细地为她上药。
许是他动作不够轻柔,以至于让睡梦中的夏蝉衣眉心微皱。
“原来你还知道疼!你这性子,叫我该拿你怎么办?”
伊祁泽漆为她盖好被褥,转身走到香炉旁,为她添香。
此香安神,活血止痛,她脚下的伤,他不便为她上药,但愿她能照顾好自己。
“大人,大殿下、可要拦截!”玉蝴蝶看着刚接到消息,低声询问道。
伊祁泽漆收回眼神,淡淡开口,“不必!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是!”
天见亮,正午的暖阳透窗而入,向来不贪睡的她,竟这时才渐醒。
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冬青推门而入,“姑娘,你醒了!”
夏蝉衣轻轻嗅着,眉心微皱,“冬青,昨日你焚的是什么香?”
“就是梅香露,怎了,姑娘?”
这气味绝对有异,难道昨夜有人进入她的房间了?
夏蝉衣还来不及多加思考,不速之客便走了进来。
“三妹妹,怎的还像小孩子,这般贪睡?”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自然是会好好配合!
“大姐姐,说的对!不知大姐姐此时前来所谓何事?”
夏如画上前一步,将手中的药盒递上前,“我知道三妹妹不缺药膏,但这也是我托人千金求来,专门治疗你脚上的伤。
半柱香后,三妹妹还要同我和祖母一起前往万灵寺,若不涂上药膏,怕是三妹妹的脚会受不了。”
夏蝉衣笑而不语,眼神示意冬青接过药膏。
她就知道她定然不会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去讨好皇后。
不过万灵寺她貌似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那,蝉衣就谢过大姐姐的好意!”
“启禀陛下,臣妾已经查明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