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皇姑母派人送到紫宫的东西,我一直都好好保存着。”
固淳朔合见状欣慰一笑,一切才刚刚开始,无论是为了梅姐姐,还是为了攸儿,她都不会放过皇后。
“夏蝉衣见过四殿下!还未到诊脉的时候,不知今日召蝉衣前来所谓何事?”
她面上虽然淡定自若,内里却在不断地调整呼吸。
离下一次为殿下诊脉,还有三日,这突然找她,怎能不让她急。
梧攸感受到她语气中的急喘,眸光里闪过一丝淡淡笑意,抬手为她添上一杯茶。
“我唐突了,蝉衣且先休憩片刻。
我并无大碍!”
听到他这话,悬着的心也可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她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将杯中的茶饮下,“殿下,寻我有何事?”
“还望蝉衣能将你手中剩余的三枚梅烙银针交给我。”
梅烙银针,这四个字,让她立刻警觉起来,“殿下,打算做什么?”
梧攸看到她这副表现,轻声一笑,“蝉衣不必紧张,蝉衣虽奉旨来为我诊治,但毕竟男女有别。
对蝉衣你的名声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件事,是陛下欠考虑了。我会派人告知陛下,打消这个念头。”
对于这番说辞,夏蝉衣可是一点也不相信,“殿下多虑,陛下这么做定有陛下的考量。
还有殿下的身体,才有回转,梅烙银针是救命之物,若是交到殿下手中。
蝉衣怕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她虽然不知道四殿下到底要做什么,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不能将梅烙银针交给他。
梧攸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开口的声音带着死寂的冷漠,“蝉衣,没有它,我依旧会做!”
夏蝉衣知道四殿下的话没有一丝玩笑意味。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不可能看着四殿下毒发身亡。
“四殿下,当然可以做。
蝉衣无权干涉!”说完她便从腰间将剩下的三根梅烙银针交到他的手中。
梧攸抬眸望去,这是才注意到与往常不同的是,她的腰间佩戴着一个福袋。
“不知,这福袋是从何而来?”
夏蝉衣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道,“二殿下替我求的平安符。
若无他事,蝉衣便先离开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眼看着便要推门而出,她又忍不住多言一句。
“四殿下,忍耐和等待是成功不该或缺之物。
同样的话,蝉衣不愿多说。
还请殿下爱惜自己。”说完她便推门而出。
听到这话的他,没有开口,只是缓缓垂下眼睫,眉宇间带着一丝异样。
夏蝉衣刚准备离开紫宫,便与回来的伊祁泽漆撞个正着。
“你来做什么?”
本就心烦的夏蝉衣,再加上这句话,和说话的本人,立刻全力开火,“伊祁泽漆,我来做什么与你何关!
你们伊祁一族,不是最擅长神谕卜卦,怎么算不出我来做什么?”
伊祁泽漆看着炮仗似的夏蝉衣便不愿与她多说。快步上前,与她擦身而过。
夏蝉衣见此转身狠狠挖了他一眼。
回到书房的伊祁泽漆看着手中的福袋,一言不发,转而将它丢进烛火中。